,和平未到根本绝望时期,决不放弃和平,牺牲未到最后关头,决不轻言牺牲。
但如今到了最后关头,再没有妥协的机会,放弃领土与主权,便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
此番战端一开,那就是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爱国责任。
我们唯抱定牺牲到底的决心才能博得最后的胜利,妄想苟安只会陷民族于万劫不复之地。”
“哗~哗~哗~”
某人讲到最后,台下的党国群贤们纷纷举手鼓掌,至于心里是不是真的赞同,那不重要。
他们今天都是演员,这场戏必须唱给全国百姓看,必须唱给全体果军将士看,这才重要。
至于为何不早点做好战争的准备,为何要执行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国府上下绝口不谈。
左重默默地看着眼前这激昂且荒诞的一幕,目光不自觉的瞄到了某人身后柱子上的对联。
养天地正气,
法古今完人。
完人,确实是完人,他心中冷冷一笑,随即不再理会这出精彩大戏,专心执行保卫工作。
等到头头脑脑们挨个上台发完言,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下午,演讲一结束左重便告退离开。
情报泄露的事情还在查,要不是某人执意抽调,他可没那个美国时间来这当给人当马弁。
但谁让经过长安一事,对方只敢相信家乡子弟呢,比如今日的警卫都是清一色的浙省籍。
让人无语的是,连警犬也是从杭城警官学校城调来的,杯弓蛇影之严重,由此可见一斑。
狗·特务这个名号,
也愈发形象起来。
坐上从卢山返回金陵的海军炮艇,左重立于船头吹着凉风,口中询问起陪同前来的古琦。
“老古,对于密码检译所,魏大明有没有说什么,我想知道他们业务上为何一直没有进展。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温郁庆不是庸人,工作能力有口皆碑,没理由到了检译所就不行了。
哪怕此人以前的成绩都是吹出来的,那委员长为什么会几年如一日的拨款,这事说不通。”
说完,望着两岸村庄的点点灯火,他扶着栏杆面色凝重,检译所这潭水或许比想的更深。
“报告,没有。”
古琦闻言摇了摇头:“笠山公司是咱们特务处的直属机构,很少跟电政司和检译所打交道。
加之对方保密措施严格,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