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日谍的袍哥,大事坏矣。”
杨副处长捧着茶杯,不动声色地拍了左重一记马┴屁,脸上有愤怒,又有庆幸,论起演技来老杨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实力派。
等他说完,冼老板点点头附和:“此言甚是,原本有些客人在计划西迁到蓉城,军统处决汉奸和日谍的消息一出,逃跑风潮戛然而止。
这全靠左长官运筹帷幄,及时识破了日本人的阴谋,不然我们逃命都来不及,哪能像这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做生意,您居功至伟。”
左重轻轻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些漂亮话听听就算了,只要脑子没问题,是个人都明白跟着季某人混是没前途的,军统做的事并不重要。
两眼通红的白问之一拍桌子:“就是这个理,我老白谁也不服,就服左副局长,当年我一见左长官就知道绝非是凡人。
你看看,不过几年功夫,左长官就成了果军少将,军统局副局长,再过几年,恐怕你我就要称呼左长官为左上将喽。”
左重真想给这家伙一个大嘴巴子,刚喝了几碗猫尿就在这胡咧咧,上将,真当国府的军衔是批发的呢,你干脆让老子当委┴员长好了。
不等他出言阻止,白问之或许是察觉到这个话题有些敏┴感,话锋一转说起了地┴下党,准确说是果党当局对西北的封┴锁情况。
“左副局长,上峰让我们警察厅对来往行人进行盘查,特别是那些少不更事的青年学生,严禁赤┴化蔓延,关于这件事您有何指示?
要我说干脆大开杀戒,也不知道地┴下党给学生们灌了什么迷┴魂汤,最近突破封┴锁线前往那里的非法越境行为有愈演愈烈之势。
有人还叫嚣打断骨头连着筋,扒了皮肉还有心,只要还有一口气,爬也要爬到西北城,气焰十分嚣张,已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
浑身酒气的白问之将当前局势介绍了一遍,抬手拿起茶杯牛饮了一杯热茶,解开衣领继续说道。
“淞沪大战后,一批青年借救亡团体的名义,历时13个月,徒步1万多里从沪上到达西北,此事影响极坏,委座得知后愤怒之极。
更有个记者说什么西北城的城门成天开着,成天有从各个方向走来的青年,背着行李,燃烧着希望,走进城门加入隔命队伍。
您听听,这样下去还得了,如果不管一管,只怕国将不国啊,并且这些兔崽子连累老子被上面骂得狗血淋头,必须严肃处理。”
房间里的人听到他的这些话表情各异,古琦、邬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