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搞砸了,那咱们就是个笑话!
你这个小比崽子,居然今天就给我玩消失,还说这宗主不当了,你当这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还是你就把我们这群老家伙当笑话!”
低头不吭声的青年嘴唇嗫嚅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最终还是迫于房间中的压力憋了回去。
老者见此,眉头皱得更深,脸上怒容越来越盛,暴喝道:“你想说什么?”
青年低头不言语。
他这态度让老者感觉自己的心态快要爆炸,很想冲上去来个全武行才能够发泄心头怒气。
“你能不能像个爷们,啊?有什么话不能大声说出来,憋在肚里期期艾艾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儿,你这都跟谁学的!
说,你想说什么!”
“你们是在把我当个笑话!”青年突然大喊道。
暴怒的老者和其他老者全都一怔,盯着青年。
既然说出来了,青年也不藏着掖着,干脆把心中憋得快要爆炸的郁气全部倒出来。
“我在六一学院读了十二年,回来后又花了足足八年,才堪堪突破到金丹境,这是个什么情况我自己心知肚明,你们却打着六一学院归来的天之骄子的旗号,广发请帖,四处宣扬,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今年终于突破了,金虹宗终于出了个金丹。
我都能猜到背地里那些家伙会怎么笑话我,他们常说特招生给学院丢脸了,而我却给他们这些特招生丢脸了!
好,为了宗门大计,被笑话就被笑话,我认了。
可你们却还不知足,又是托关系,又是找门路,神道司,监察司,甚至六一学院在附近担任天下行走的正式学员都要出席!”
说到这里,青年一脸崩溃道:“你们请他们过来干什么?看我像小丑一样表演滑稽戏?怕我丢人还不够狠,还要继续给我来点狠的?”
老者没有几乎都皱成一张风干橘子皮,盯着青年许久都不说话。
时间越久,青年就越感觉不自在,最后甚至莫名心虚起来,刚才那因情绪发泄而爆发的气势烟消云散。
老者终于开口了,不再暴怒,似乎将所有情绪收敛到了心底,只有冷静。
“金阳,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
你以为他们都是为了来看你笑话?你要真这么想,那你还真是个笑话!
神道司和监察司的代表、六一学院担任天下行走的学员,是我能喊动的?我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