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客人。”
他这话一出,众人都心惊色变,有人更是直接开口道:“不敢,不敢,您和夏院长才是我们的当家人。”
“是啊,咱们书院缺了谁不行?可唯独您与夏院长,是决不能缺的,不然,咱们空有云莱书院的牌子,也撑不起这架子的。”
“……”
柳梦川含笑听着,等众人陆续出声表态之后,才继续开口道:
“诸位不必惊慌,我是把诸位当成同舟共济的伙伴,这里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不管咱们之前来自于何处,夏院长来自帝都,我来自洪都,你们来自丰州,来自遂州,还有渠州、阜州、峒州……可这有什么关系呢?
格局说大一点,咱们都是炎夏人,大家都是同胞兄弟,哪需去计较那么多你我彼此,凭空增添一些隔阂疏离?
咱们把眼光放狭隘点,自从咱们从原来的地方脱离,成为云莱书院的一份子,咱们未来的功业成就,全都在云莱书院上面!
书院发展得好,咱们都好,书院发展得差,咱们也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所以,思考问题,分析利弊,做出决策的时候,我希望你们屁股是坐在云莱书院一块的,是打心底里以书院一份子自居的。
万不可把你们之前所在的州,所在的圈子,里面牵扯的利弊得失放在第一位。
若如此,那就是屁股不正;既如此,你们来书院干嘛?我记得要调来书院,你们都是写了主动申请书的吧?”
听到这话,众人再次色变,其中,又以那些丰州出身的书院中高层为甚。
他们如何不知道,这是柳副院长在为昨日之事表态?
而且,还是如此的直白。
昨晚,丰州六百丰州学员的举动被所有人看在眼中,而柳副院长此刻也毫不掩饰的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其中一人主动起身,微微躬身,沉声道:“柳副院长,这个事情,是我……唆使的,我做检讨!”
柳梦川抬手轻轻用力,便将此人再次按回座位里,笑着摇头道:
“不要搞得这么严肃,我说了,我是以伙伴的身份说几句掏心窝的话,不是问罪,更不是追责,哪需要做什么检讨?
何况,你用‘唆使’一词,定性就不对,最多也就是思考问题的出发点值得商榷,但我相信,你们的本意是好的,是为了咱们书院更快走上正轨。
我甚至非常理解,我现在想得最多的,也是如何尽快在所有师生心中,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