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抢救的时候,氧气罩不是他摘的吧?”
……
傅津言神色痛苦,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前模糊一片,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回忆。忽然,一道瘦弱的身影站在他面前。
是戚悦,她挡在傅津言面前,看着指责他的一群人。戚悦一双杏眼扫向这个为首的老太太,语气严厉,像表变了一个人般,还夹着冷意。
“这位老太太,我不知道你到底收了谁的钱这么污蔑傅津言。我对你有印象,牙齿坏死了五颗,一直没钱出医药费。实话告诉你,你那个医保卡,你儿子早就没交了,是傅津言,看你可怜,让你免费看病!你哪来的脸说他不配当医生?”
“还有你们,傅津言给你们看牙,请问出什么事情了吗?如果有,我让他给你们负责到底。有吗?临星口腔医院不论是硬件还是软件水平,都比同类的医院好,可是他降低收费标准,让你们能好好地看病,他做这些就是为了站在这接受你们无缘无故的道德暴力吗”
“下作!”
一行人面面相觑,脸红耳赤,尴尬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戚悦没怎么骂过人,也不会说脏话,这是第一次,她因为情绪激动脸涨得通红,是为了傅津言。
傅津言盯着被她紧牵着的手,弯了弯唇角。
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啊。
戚悦牵着傅津言离开了现场,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的嗓子还有些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傅津言倒了一杯水给她,笑了笑,避开话题,垂下眼睫:“七七,我没事。”
本以为网上的风波会就此过去,只是好像有谁在背后操作一样,虐猫事件越来越激烈,可是傅津言好像自暴自弃般,没有采取任何手段。
最重要的是,傅津言失踪了。
没有人找到他。
戚悦没办法一边调查此事,一边在四处找傅津言。她让陈文去调查虐猫的事情,自己去找了柏亦池。
窗外在下雨,柏亦池叹了一口气:“阿津这会儿应该在清山墓园。他很可怜,也不容易,希望你能好好对他。”
通过柏亦池的口中,戚悦断断续地拼凑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傅津言妈妈从他小时候,身体就不太好,一直身患重病,但父母感情一直很好。傅津12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他整个人如遭雷击,打击很大。
偏偏在母亲过世后的一个月,傅津言偶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