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徐子殷:“我写的诗。”
太守一愣,随即一副欣慰的样子:“我儿居然还会作诗,快念来听听。”
沈挽情捏筷子的手一紧,差点将筷子给折断。
但关键徐子殷本人并不知道这一切,甚至可能还觉得自己为爱发声很值得骄傲,于是他站起身,捧着纸,开始念——
满月楼里靡靡音,回眸见她动我情。
千金散尽都不行,何时才能住她心。
字正腔圆,感情丰富,声音郎朗。
周围陷入不约而同的沉默:“……”
几位知情者,譬如何方士以及江淑君等人,都忍不住拿视线去瞥一旁的沈挽情。
沈挽情想杀人。
她发誓如果谁现在来故意调侃自己,自己一定会当晚将这个人谋杀在床以此泄愤。
于是谢无衍就说话了,他撑着下巴,笑得非常放肆:“开心吗?”
“……”
欺软怕硬沈挽情决定放他一马。
太守估计也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文化水平这么低。
低到他有些忍无可忍。
于是他气得深吸一口气,抬手一巴掌就拍在了他后脑勺上:“以后你再写诗我就打折你的腿。”
坐在一旁的江淑君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徐子殷立刻递过去一个充满怨恨的目光,做了个抹脖子的警告动作,以示威胁。
但是脖子还没抹完,太守一巴掌又拍了下来:“还威胁人家姑娘,成何体统!当你老子我眼睛瞎吗!道歉!”
徐子殷:“…对不起。”
江淑君:“没事,徐少爷继续努力,其实您还是很有才气的。”
徐子殷:总觉得像是被讽刺了。
风谣情笑着附和了几句,然后突然想起什么,顺嘴问道:“对了,冒昧问一下,太守是怎么想到请纪大哥来的?”
“啊,这得多谢何方士,如果不是他前日告诉我们容城内来了几个修为深厚的仙人,我们恐怕到今日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太守笑了声,举起酒杯:“喏,这一杯,敬给何方士,多谢您处处我我们太守府留心。”
何方士立刻站起身回敬,打趣几句,氛围很融洽。
唯一不融洽的就是沈挽情。
她只想趁着徐子殷没有写出新的著作之前,将他暗杀掉。
一顿饭吃完,沈挽情回到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