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急促,几乎是在憋气。
侯龙涛从后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应,恶作剧般的轻轻向她的后脖梗儿上吹着气。
冯洁忍的好难过,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的一阵儿一阵儿的发痒,可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应,真是难受的连汗毛儿都竖起来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她心里却好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
电梯的门终于打开了,侯龙涛用力在还在发呆的女人的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拉着她进入了餐厅。
两个人找了一张靠着窗户的小桌儿,从这里可以看到三环路上由车辆车头灯汇成的河流,丝毫不比洛杉矶的夜景差。
这个餐厅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后就不会有服务员来打扰了。
这回隔着张桌子,冯洁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亲一直在总政文工团工作,我受他的影响比较大,对歌舞都很感兴趣,就选了芭蕾舞。”
“我听说您跳的特别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国家特级演员了。”侯龙涛对于对面女人的过去是一清二楚,但还是要她自己说出来。
“唉”冯洁叹了口气,她这种对于现实很不满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人勾起诉说自己往事的,“78年,我二十岁的时候,中央芭蕾舞团要调我进去,只要我在那儿待上几年,特级演员绝对没问题,可正好儿在那年,军艺恢复了建制,其实当时我的年龄已经有点儿大了,可因为人才比较紧缺,要是有什么演出的任务,没人能挑大梁,我就还是被招进去了,以学员的身份带带小孩儿。”
“太不公平了,这不是把你毁了嘛。”
冯洁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当时也没觉得吃亏了,我家本来就是军队的,我又是个军人,服从组织的分配,为军队建设做点儿贡献是应该的,况且在军艺待个几年,我还能再进中央,芭蕾舞对年龄的要求并不严格。”
“后来怎么出事儿了?”
“你听说过红色小天鹅吗?”
“没听说过。”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军艺的芭蕾舞系经常会有出国演出的任务,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会去观看,因为军艺的‘小天鹅’们早就艳名远播了。演出一结束,在演员出口儿的地方就像是名车展览会一样,大部分演员都会被请走吃饭,你猜怎么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华生活的诱惑,就远嫁他乡了,剩下的那些执著的坚持自己艺术信仰、军队尊严的,就被称为红色小天鹅。”
这些事情侯龙涛原先并不知道,倒也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