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陈牧一直在回忆着这三部电影的票房。
当时《记忆大师》好像是票房失利了，好像是撞上了票房黑马，所有市场份额都被抢光，而且悬疑片本就小众，两亿多的票房也不算很差。
而《疯狂的石头》以四百万成本，搏得了两千多万的票房，虽说在当时引起了一阵轰动，但真要是只有两千票房，陈牧这个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放。
至于《心迷宫》……
陈牧还真不熟，票房应该是有个一千多万，口碑也还不错。
这两部电影陈牧没打算挣钱，主要还是想培养新生代导演，但这两个导演，陈牧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能力，他们欠缺的不过是几部成名作。
当然了，能赚钱是最好的，不能赚钱的话，陈牧也不在意，他是缺钱，但怎么也不能缺了“青年导演扶持计划”的钱。
……
来到国际会展中心，两部电影正在分开播放，陈牧就在首映仪式会场等着。
等电影播放完毕，记者入场。
简单的采访过后，又到了激动人心的猜票房环节。
但这回陈牧谨慎了一些，让记者朋友们不要过多的关注票房，还是要将注意力放在电影本身。
底下记者听得满脸黑线，这话别人说还行，你说？
谁特么信啊！
但陈牧这回死活不说预期票房，记者们也没有办法，嘴长在陈牧身上，他们总不能逼着陈牧说吧？
但宁浩跟信玉昆却是松了口气，他们早就做好了陈牧吹牛逼的准备，没想到陈牧这回居然这么保守，关于票房的事情是一句都不说。
他们哪知道，陈牧刚被简川给背刺了一顿。
“那请问您是不是对这两部电影信心不足？”有记者问了出来。
陈牧笑了笑：“这两部电影你们也看过了，质量如何就不用我多说了，不想说票房，主要还是不想带来一种以票房论英雄的现象。
很多好的电影可能由于上映时间不对，或者宣传没有到位，又或者是各种技术原因导致票房失利，但好电影就是好电影，等观众回过头来继续看，才会发现这些电影的精彩之处。”
记者们没想到陈牧居然还会说这种话，赶紧记录了下来。
“这两位都是新生代的导演，希望大家能给他们一点时间，电影的质量我还是能打包票的，要是有什么看得不舒服的地方，各位还是冲我来吧。”
宁浩跟信玉昆感动得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