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乐坏了。
观众也快笑死了，他们还真没想到陈牧的回答居然这么搞笑。
“不要脸啊，虽然说得挺有道理的。”
“无耻啊！”
“无耻是无耻，但确实没办法反驳。”
“屁！你们忘了牛犊子演那个张扬的时候了，明明能化妆变丑，他自己不演的！”
“我去，差点被他忽悠过去！”
“这是真不要脸啊！”
陈牧不看弹幕，说道：“继续问吧。”
桌上另一个记者犹豫了半天，才问道：“之前在日本厕所上泼粪的人，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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