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酒。
眼睛通红。
但他姐的势力其实都在杨家,半年前回来的时候,就默认放弃了白家这边的继承权,其实在白家现在是说不上什么话的。
有时候一种痛苦就是看着事情的发生,什么都看的很清楚,但是身处其中,但却无能为力,一点办法都没有。
白浩喝完手中的的啤酒后,手中无意识的用力狠狠的将易拉罐捏变形,一如他扭曲挣扎的内心。其实从小到大他都知道自己家里的情况,知道包括自己家在内的下面几房都不受重视,没有继承权,他看的很清楚,他也不知道大人们怎么想的,从前他只是按照自己的理解,本来想着就当个富贵闲人,不掺和,也不会被家族斗争卷进去。
但父亲这次的事情让他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他想不争,就不争的。只要他还在白家,依托白家的势力,不管他争不争,都会被裹挟进去。与其像这次一样,当一条被裹挟进去被殃及却无能为力的池鱼。不如去争,去抢,尽最大的努力把权势握在自己手中。
最起码可以过得好一点,不说受到尊重,但最起码可以让想要保护的人不受到伤害。不会再像现在一样无措。所有的东西只能往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面咽。
姐姐是真心帮他的,他知道。但是一方面姐姐的精力有限,在白家话语权不够,另一方面,其实他也知道姐姐和三房那边的三叔以及家里的三堂哥、三堂姐的关系也很好。
从这次他把事情和姐姐说了之后,姐姐二话没说就去查二房就能看得出来,她是一点都没有怀疑三房。作为整件事的经历者,他很清楚三房在父亲车祸受伤的这件事中占据了什么位置。
他父亲一直是一个很敢拼的人,这些年晋升的速度确实有些快了,职位上都快及得上有老爷子照拂的三叔了。两人自从上次自家父亲晋升到现在这个岗位后,一直有大大小小的不少摩擦和矛盾。职位上的竞争,职权的对立和意见上的不和,大大小小积攒了不少。
三房在白家里一直表现的没有前两房那么瞩目耀眼,一直在大房二房的争夺中都很低调。但哪里是低调不争不抢,只是一切都没有摆在明面上。三叔和三堂哥都用纨绔的样子来给自己披上一层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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