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被心上人毒死的病弱丞相(3 / 5)

不如相府宽敞,榻是小小的,窗也是小小的,窗外的桃树历经风雨摧残,挂着几个可怜兮兮的果。

门边上女子拿着蒲扇扇着小炉,上头煮着一罐子药,清苦的药味遥遥传来。

她梳着寻常人家简单的发髻,乌黑的长发懒散的披在肩头,这里条件自然是不如京城锦衣华服山珍海味的,可在相府的她一日比一日瘦,半年不见,她奔波无数,看着竟还隐隐丰腴了一些。

萧锦瑟攥着被子看的出神,很久才回过神来,女子转过身来,脸上带着长长的面纱,一直到了腰间,把药端到榻边的桌上,恶声恶气。

“还不快喝?”

萧锦瑟眼眶有点发涩。

这是时隔半年,她第一次听见殿下的声音。

她一口一口的喝药,喝完发现桌上放着几块红糖米糕,戴着面纱的人假装不看她,可是方才桌上分明没有这个。

红糖米糕很甜,一直甜到了心口。

某位做好事不留名的时姓女子连名字也懒得告知,企图在救人性命以后就让她出去,结果惨遭拒绝。

名满天下的萧相哭诉自己无依无靠没有亲信,投奔无门还身染重病,说的情真意切,可谓听者伤心闻者流泪,给长公主听的嘴角直抽抽。

小院子真的很小,除了熬药的厨房没有其他房屋,时清薏一个人住,最后不得不让萧锦瑟跟她挤在一间房。

半夜的时候有人伸手从后抱住她,一开始只是试探,发现她没有推开后越来越得寸进尺,手到放到了腰上,时清薏咬牙切齿:“你又怎么了?”

萧锦瑟抱紧心上人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疼.....”

雨声如漏,很快有人咬住她的耳垂:“咬住就不疼了......”

时清薏:“......“

虽然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样子。

疼咬也应该是咬手臂而不是耳朵,再说自己为什么要让她咬自己,咬木头不行吗?

而且这已经不是咬了,而是舔。

萧锦瑟吻的很轻,带着一丝些微颤抖,像是含着一颗格外喜爱的糖,珍惜小心的动作里带着某种爱不释手的放肆。

时清薏紧了紧手,沙哑着声音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你敢?知道了你还敢?!

温热的声音贴在耳边答话:“我知道。”

“那我是谁?”

时清薏闭合的眼缓缓睁开,手不自觉的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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