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被吓到不停抽搐呕吐,企图拉开她都手指尖全部掀开,可赵阿今还是不肯放过她。
“你还要装下去是吗?”
赵阿今露出几分焦躁来,半晌,突兀笑了:“还剩下最后一个是不是?”
赵松树搁旁边眼皮一跳,连忙出来回话:“回将军,是。”
平时他还敢开开玩笑,现在的将军无疑是已经杀红了眼,现在是谁都不敢不识趣。
牢门打开,赵林押着最后一个人出来,松子在监牢里等的心急如焚,出来一看见人眼睛立刻就亮了:“主子......”
最后一个是从小跟着时清薏一块儿长大的松子。
赵阿今贴的时清薏更紧,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出来:“她从小跟着你是不是?阿慕,你如果还是不说,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你只要说,我们以后的账以后再算,你如果不说,她今天就必然死在这儿......”
时清薏瞳孔骤缩,赵阿今稳稳握住她的手,那把已经杀了太多人的剑还在滴滴答答的流下鲜血,带起一丝腥味。
“主子......”
松子吓的脸色煞白,几乎看不见一丝生气。
身边的尸体她看的太清楚了,声音一下子就带了哭腔,眼睛也蓦的睁大。
“主子......”
“你们俩一块儿长大的,阿慕,你真的舍得吗?”
剑尖迎着阳光,只差分毫就要落下取人性命。
松子的心一下子就揪紧了,近乎停滞。
“主、主子......”
“不......”
时清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口咬在了身侧人的脖颈上,那一口咬下去赵阿今先是一愣下一刻骤然松手。
小傻子得了空子一下子连退几步,刀真切的落在了她自己的手里,剑尖对准了赵阿今。
赵阿今蓦地一笑:“怎么?想杀了我?”
下一刻她猝不及防赤手抓住剑尖,锋利的刀剑划破血肉,刹那间就是鲜血淋漓,她握着剑尖双目赤红。
“想杀了我就往这儿捅,你不是想我死吗?我死了一了百了,你往这里刺——”
刀剑直指心口,只要刺进去就能真真切切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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