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嗓子发烫,她很懒散的靠在那里不肯回答这些问题,只是仰头看着那个人的眼睛。
”一次两次你可以,三次四次呢?我会一遍遍的忘了你是谁,心智退化形同痴傻,你要一遍遍的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是谁,也许我还是记不住,也许我今天记住了,过一天又忘了,永远都在做无用功,你现在贪恋我的容貌,以后真的能......”
她没能再说下去,赵阿今突然低头咬了她一口,眼眶泛着一点红,哑声道:“我能不能做到你心里不清楚吗?”
赵阿今拿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嘶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在后山捡到你的时候,你不就是个傻子吗?我嫌弃过你吗?”
还不是傻子要什么她就给什么,衣裳破了给她补,手脏了给她擦,想吃肉了连夜去给她逮,把傻子养的白白胖胖,什么时候瘦成这副皮包骨头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每日练武的缘故,赵阿今的身体总是很热,时清薏冰凉身体靠近她的地方也渐渐的生了一丝暖气,她无言的闭上眼宛如叹息。
“那么,成交。”
赵阿今的动作突然停顿下来,她闭着眼牙齿死死咬紧下唇,片刻后猝然睁开眼,那双眼亮如星辰却又带着通红的血丝。
“我们之间,真的就只剩下交易了吗?”
抵住额头的力气那样大,似乎要融入对方的骨血当中,时清薏感受到滚烫的液体落在她脸颊边上,赵阿今死死掐住她的腰,哪怕没有亲眼看见她也知道肯定是被勒出了几道血痕。
可她慢慢笑着,近乎亲昵的摸了摸赵阿今的长发,两只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剥去了她肃正的武将官袍,声音低哑暧昧,如暖热的风轻轻拂过。
“不然呢?”
她的声音是暖热的,赵阿今的心却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如果只是交易,那她跟其他人又有什么不同?不过只是消遣的玩物和需要应付的交易之间的区别罢了。
赵阿今从喉腔里泄露出几声近乎悲怆的笑来,时清薏已经剥开了她的官袍解开了她的腰封,层层叠叠的绛紫官袍落在藤椅之间。
雨声潇潇,赵阿今突然退开了一分,眼睛闭上又睁开终于把毯子又给时清薏盖了回去:“天气冷,你不要着凉,我来......”
时清薏稍许愣了一愣。
屋檐走廊外铺着木板,也许是因为外面落雨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