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错误可挑。
李相浮理了下长袍,重新盘腿坐下,伸出手:“您请。”
数道目光聚焦在玄慧法师身上,当事人额头隐隐冒出汗珠。
梵语玄慧法师也会,但根本念不出这种效果。
这份沉默足以说明很多问题,在座人中,有人曾听过玄慧法师的讲经,如今想来,他那些虚幻的道理,还没李相浮三言两语能带来平静。
玄慧法师抿了下嘴,竟像李相浮上次一样,摇晃几下做出中暑的假象。
见状李相浮笑容轻嘲,竟是不给分毫面子直接站起身:“既然大师身体不适,我便不打扰您清修了。”
临走前,倒是对其他人认真行了一礼:“家中长辈很喜欢研究佛理,诸位如果想交流,可以随时登门。”
众人连忙还礼。
玄慧法师早就和宁尚书谈妥,本想当众让李相浮出丑,点明对方没有慧根,继而再否定所谓的皇后命之说,彻底让这少年名声扫地。
谁料最后没脸见人的竟是他自己。
“冤孽啊!冤孽!”
自知丢人,又担心宁尚书事后找麻烦,当天晚上,玄慧法师便灰溜溜地逃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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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耳中,李相浮仅是嗤笑一声,他正在考虑如何才能在宫宴上一鸣惊人。
“棋艺不适合。”李相浮首先排除了这项。
这世道对男子有种无形的苛刻,假设在棋上连败异国,赞美只是一时的,事后保不齐要说他心思深沉,否则为何会那般擅长棋艺布局?
吟诗作对勉强可行,就怕背岔了诗。
前一句‘垂死病中惊坐起’刚震撼到人,之后立刻念了句‘扶摇直上九万里,’那才真正是闹了笑话。
系统:“宿主可以提前背熟几首。”
李相浮摆手:“还是自力更生的好。”
其实已经不容多想,只剩下马术和舞蹈。女尊国重武,府中有请师傅专门教过他们,但如果骑术太过精湛,也不好解释。
如此一来,舞蹈成了唯一选择。
李相浮经过再三斟酌,选择让系统来编舞。
作为一流的理论大师,系统很快用火柴人的画法给他编出一本小册子,李相浮一个个抠动作。系统眼光**辣精准挑刺:“是捞月的动作,不是甩袖。”
李相浮眼皮一颤,指着小册子上两只手炸开般的火柴人:“你管这叫捞月?”
系统自知理亏,小声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