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简单的询问了他的情况,名叫陈必,上京人士,26岁,在各商会辗转帮人看守仓库。”
陈必看向宋从极,眼神满是急迫,“大人,我的孩子还等着我,能否先送我回家?”
巫医冲宋从极递过去一个眼神,示意他速战速决,陈必的清醒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宋从极语调一如既往的平和,“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
“你是怎么去到仓库的?”宋从极问道。
陈必想了半天,“不知道。我一睁开眼,就在那里了。”
宋从极:“仓库里是否见过什么人?”
陈必说话极为缓慢,似乎很是费力,“我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我的身上都是铁链子,被困在一个笼子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开始的时候,每天都有人从房顶送吃的下来……但什么都看不到……”
宋从极:“知道被关了多久吗?”
陈必摇了摇头,“那里只有黑夜,一开始根据平时的习惯,我还在地上划了痕,想记录时间,后来眼皮就很沉,就一直在睡觉……好像醒不过来……我有时候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但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做梦的时间好像一直很长……”
宋从极:“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陈必:“我们这样的苦力,整天都是埋头干活,没有机会去得罪谁的……”
宋从极还想再问,陈必说着说着,眼皮又合上了。
巫医摸了摸他的脉搏,“又睡过去了。他补了一下午阳气,估计需要再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白优在旁边突然插声道,“他这样最多只能撑七日。七日内要是还抓不到凶手,拿到极乐散的解药,他必死无疑。”
“什么意思?你不是给他补了阳气了吗?”巫医不解地问道。
白优神色微敛,“回光返照而已。”
“……”
白优:“极乐散摧毁了他的心智,但那个阵法却毁了他的身体,没有人能在阴阳失衡的情况下活着。现在补了一些阳气进去,无非是强行让他清醒罢了,真正致命的是极乐散在他身体里留下的那些毒素。”
“凶手实在太歹毒了……”有悔忍不住在旁边骂了一句。
七日时间不多。
白优知道宋从极需要尽快寻找线索,但她也不便过多暴露自己,只好对宋从极说道,“那夜回去之后,我与父亲讨论过关于阵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