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不过是草蛇灰线,无迹可寻。
这方歌渔明显是在诈她们,她当即就厉声失口反驳道:
“方歌渔!你空口白牙的凭什么凭空污蔑我们。
我娘亲她与中幽女帝素无往来恩怨,怎会算计于她?!”
方歌渔慢悠悠地松开她的脖颈,然后慢悠悠地握拳,再慢悠悠地一拳狠狠砸在秦慕青的脸上。
秦慕青那张辩解、愤怒、不甘的脸瞬间被砸得扭曲可怖。
方歌渔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带着最漫不经心的冷笑。
一拳复一拳地狠狠砸落,娇小秀美的小拳头沾满了血迹也犹自未停。
“轰!”
又是一拳落下,待到方歌渔眸光平静地收手站直身体后,揉着手腕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秦慕青,语气轻松随意:
“原以为秦慕青不过是一个积极向上的废物,没想到还挺抗揍。”
她目光一斜,看着身体开始细细发抖的秦楼,淡道:“不愧是当娘的,比你女儿是要聪明一些。”
秦楼纵横十方城这么多年,何等城府心机,既然方歌渔能够这么快找到这里。
并且语气笃定是她算计了中幽女帝娘娘,行事又这般猖狂无度。
那么自然……证据在她面前根本就不重要。
秦楼努力平复着沸腾的情绪,眼神复杂深刻地看着方歌渔:“你在我的身边安排了你的人?”
方歌渔甩去手上的血迹,淡道:“这难道是件什么值得奇怪的事?秦楼,你不过是我父亲养的一个外室女罢了。
索性我十方城家大业大,莫说养你们这对母子,便是养你整个秦家,也不过是件极易之事。
这些年,除了你,父亲在外养的女人都不在少数,我也没兴趣过问,只是秦楼你啊……太不安分。”
秦楼怔怔地看着方歌渔,她好似明白了什么,惨然一笑:
“方三小姐藏拙的方式真是别树一帜,呵呵呵……也是也是。
若是你整日隐忍,我必视你韬光养晦,想尽办法除了你。
反倒是你这般盛气凌人,张牙舞爪的姿态,倒是叫我忘记了你骨子里就留有雄狮般的血脉。
可笑我日夜谋算,自以为手中权利蒸蒸日上,日益做大,原来这一切,只是你想让我做大罢了。”
方歌渔淡道:“毕竟管理偌大的十方城,的确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我安于享乐惯了。
这种操劳白头发的琐碎杂事,交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