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之物,这般裹紧了一些,这柔软的狐裘间带着幽幽缕缕的清隽檀香,这个味道虽是不叫让人讨厌,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十分好闻。
但百里安如何不知这幽淡的冷香是从何而来,他这般裹紧狐裘,那女人专属的气息便是从四面八方将他纠缠着给包裹住了。
可再将这狐裘松开,未免也显得掩耳盗铃,自显心虚了些。
沧南衣不知百里安心中那些古怪的念头,她淡淡说道:“你这到处认娘的习惯,嬴姬她知晓吗?”
百里安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咳咳说道:“哪里到处认娘了,娘娘可莫要胡言。”
沧南衣凉凉一笑,道:“如此说来,除了嬴姬,你也就认了本座为你娘亲?
本座初时见你小子颇具慧根,本是想收你为昆仑弟子,却不曾想,你不想做弟子,竟是想做儿子?真是好大的出息。”
百里安目光幽幽,道:“娘娘这话说得好像十分怜惜小辈似的,可我却知晓,过往拜入娘娘门下的仙族弟子,非死即残,娘娘当真好本事。”
收弟子,死的死,残的残。
这也算得上是沧南衣光明一生中,为数不多的黑历史了。
她轻咳一声,正要为自己挽尊,却又听得百里安用那幽幽感叹的语气继续说道:
“娘娘当初想收我为徒,当真是看中了我的慧骨吗?娘娘既为圣人,何不坦诚一些,您动了收徒的念头,难道不是因为我是尸魔之身更抗死耐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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