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蓝的修身套装。
陈韵岚见到女儿被自己的反应吓成这个样子,连忙拍了拍女儿的背,生怕一个不小心再引得闺女犯病:“没事儿,没事儿,妈妈理解。”
陈韵岚推开闺女,然后擦了擦那湿冷的眼泪,扑哧一笑:“现在才知道我闺女原来也不是个冰美人啊,也会哭的……”
“妈……”
女孩儿破涕为笑,随即有些紧张的看着陈韵岚,生怕自己刚刚的话,真的伤害到了老妈。
“来,坐下,听妈说啊……”
接着,陈韵岚就把那天昏黄夜色中,在暴力城管手下,帮助了自己的少年相识开始,这两个多月来的一点一滴,事无巨细的都说了出来。”
女孩儿眨巴着眼睛,静静的听着母亲话中那个渐渐在她心中勾勒出的,气魄、胆识、以及能力与心地都好似有些令人意外的男孩儿,心中也渐渐浮现起了一丝好奇。
“100多万啊,这两个月就成了200多万……”
陈韵岚给女儿讲起来,还有些唏嘘。
三年改革的文件现在连个小学生都知道,往往那些居住在城乡结合地区的孩子,见面互相攀比的从铅笔盒、文具升级到‘你们家有多大,拆了没有?’这种问题上,所以陈韵岚这套说辞,女儿完全相信。
两百多万……
一个令人咂舌的数字。
“妈,加油……”女孩儿展演一笑,心中突然砰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她已经做好了辍学的准备,既然家里一下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是不是意味着?有些心慌……
陈韵岚摸了摸女儿的头发,然后才笑道:“老妈会把你高中、大学,还有治病的钱都赚出来,咱们也要住大房子……妈再也不会让别人看不起你……”
陈韵岚笑着,语气很坚定,只不过笑着笑着,眼泪却止不住的流出来。
一个底层小人物,初见阳光般的辛酸。
……
傍晚,5时45分,徐少飞站在金源酒店门前,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里面是淡粉色的衬衫,没打领带,脚下一双黑色的犀牛皮鞋,一身商务人士的打扮。
只不过如果脸蛋儿再成熟一些的话,这就是一个典型的商业精英。
看了看腕上那款从老爸书房拿出来的上海牌子手表,徐少飞嘴角儿轻轻扬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这款手表并没有令人咂舌的价格,更是因为有些年头表链失去了一些色泽,但是却十分大气,戴在手上让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