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少吗?”
“多少。”
“百分之0——换句话说,上一次输一次,神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
隔着手机都感受到秦隐难得的被噎住,肖一炀又气又笑。
“说实话,要不是她今天这举动,就冲这盲僧胜率,我真的怀疑她是敌方派来你粉丝阵营里的卧底——就这打野水平,谁能信她粉的是第一打野选手?”
秦隐垂眼,不禁轻笑了声。
对面沉默几秒:“你刚刚难道是,笑了吗?”
秦隐已经敛眸,淡声否认:“你幻听。”
“哦,我也觉得不可能。”
秦隐:“她答应了?”
“只改了一条。梨子说她赢了,横幅广告要改成向你,嗯,改成向liar道歉。”
“……”
秦隐眼神微晃了下。
踏着滑板的年轻人从秦隐身旁嗖地飞过去,带起一阵潮热的风。
肖一炀还在对面幸灾乐祸:“所以lai神,这事你准备怎么办?再过半小时,4:00,他们的solo局可就要开始了。”
“办什么。”
“?你别跟我说你不管啊,这赌约完全就是欺负你女粉呢,当然该你出面叫停——我看她也就能听你的了。”
“她自己的决定,自己负责。”
“??”
肖一炀呆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明明就一句话的事,你见死不救?卧槽,你丫儿这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你第一天知道?”
秦隐轻嗤了声。
通话结束时,秦隐正走到寝室楼下。
楼旁杨树叶子被吹得哗哗作响,绿油油的叶面和银闪闪的叶背在风里起伏交替,翻涌起盛夏里海景似的天光。
他又想起女孩那头恣肆的长发,还有发间那双熠熠带笑的明眸。
【以前他就在我背后那座神庙,谁都不敢妄言。现在他不在了,那座庙塌了,那杆旗帜倒了,仿佛谁都能来踩一脚……】
【他不在意,但我在意。】
【……神庙塌了,我垒。旗子倒了,我扶。就算liar这棵参天树下最后只剩我一个人,我也一定一个人站到最后。】
秦隐无声一叹。
他落回视线,走进楼内。
20分钟后。
3:50。
距离谈梨和卓梓期的solo局只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