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路一边小心观察身周,显得格外形迹可疑。
走出去几米后,肖一炀的手揣在卫衣外套的兜里,一边冻得瑟瑟一边哀怨地问:“笙哥,你要买什么东西让后勤的买吧,我们这个时间点出来太危险了。”
盛笙没回头,口罩把他的声音压得有点低闷:“怕什么?你在健身房总不能白举那么久的铁。”
肖一炀:“话是这么说,可遇见女粉我总不能动粗。”
盛笙没作声,转回头隔着眼镜瞟了他一眼:“放心吧,你没女粉。”
肖一炀:“……”
肖一炀泪流满面地跟上去:“笙哥,你怎么跟liar似的?”
盛笙眼神一闪,刚要说话,大衣口袋里手机一震。他拿出来低头看了眼,步伐稍加快些:“走吧,人到了。”
“人?什么人?”肖一炀茫然问,“难道你想买的东西太远,还要送个跨城外卖之类的?”
盛笙温和地笑:“这趟送来确实很远,不能浪费别人的时间。”
“哦。”肖一炀云里雾里,也没深究,快步跟上去了。
几分钟后,两人停在茶楼前。
肖一炀抬头看看牌匾,又低头看看盛笙:“虽然我很感动笙哥你带我来喝茶,但是不管队里其他人我们吃独食会不会不太好?”
“别想那么多。”
“啊?”
盛笙没再答他的话,拂开门帘进去,和古色古香的木质服务台后的服务员说了句什么,便绕后上楼梯去了。
肖一炀越发茫然。
按照他对盛笙的了解,他隐约察觉到前面有个坑,但是是什么坑、在哪儿、目的为何……他都不知道。
“不上来吗?”盛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肖一炀抬头,戴着眼镜的男人站在木质楼梯中间,镜片后笑意温润。
肖一炀沉默两秒,拽下帽子有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懒得再去想了:“嗯,来了。”
来都来了……总不会是要拐卖他。
盛笙看着明显察觉了点什么但还是跟上楼梯来的肖一炀,笑着叹了口气:“欺负一只二哈太容易有负罪感了。”
“…啊?”肖二哈停到他身旁时只听见最后一个语气词,茫然地抬头,“笙哥你刚刚说话了吗?”
“没有,”盛笙微笑,“走吧。”
“哦。”
盛笙走在前面,拐出楼梯,温和地问旁边的服务生小姐姐:“您好,请问223号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