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着输了两局,从第三局开始,就把她杀得片甲不留。
季烟咬着帕子,一脸忿忿不甘,艹,她好歹玩五子棋十几年,这也太没面子了。
不过她是什么人啊,她在殷雪灼面前从来都是一本正经地不要脸的,于是她想了想,决定耍赖,只要发现自己要输了,就干脆伸手拿走棋盘上殷雪灼刚下的棋子,一边拿一边坦然道:“这步失效了,不算。”
殷雪灼:“……”
她喜滋滋地拿着自己的棋子,下在殷雪灼刚下的位置上,一脸若无其事:“来,该你了。”
殷雪灼抬眼,黑眸看着她,深晦难测。
他让她几步,她越来越变本加厉,屡次悔棋就算了,还要“吃掉”他的棋子,甚至把一排黑子换成白子,说:“这些棋子被我策反了,它们现在是我的人。”
殷雪灼:“……”
看他一脸呆呆的样子,季烟特别想笑,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得意,就看对面的男人抬起手指,在那一排棋子上点了点,低声问道:“你们是谁的人?”
那一排棋子齐声道:“小的是魔主您的人。”
季烟:“???你会法术了不起啊?”
过分了,欺负她是个凡人。
殷雪灼又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那一排棋子又整整齐齐地说:“小的们还是夫人的人。”
季烟:“夫、夫人?”
她瞪大眼睛,杏眸映着不远处的烛台,像是藏着被点亮的一片星星,雪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霞,像熟透的大桃子。
殷雪灼见了心动,把这桃子抓到身边来,手指微微摩挲着,低声说:“或者叫,桃子?”
啥玩意儿?神特么桃子?
季烟:“……你在说什么屁话?你吃撑了还没消化吗?”
殷雪灼不在乎她的伶牙俐齿,反而又咬了一口这桃子,没有想象中的汁水四溅,反而香腻甜软,一口咬下去,还有某个小姑娘软软的惊叫声。
夜风吹着殷雪灼身后的黑发,平日被遮住的脸颊耳朵都露出了出来,面色素白,唇红齿白,百年未曾淡化的妖异纹路,让五官更添三分妖异惑人。
溶溶月色之下,他就像晚上降临的索命厉鬼,要把她吃掉,一口一口、拆之入腹地吃。
季烟抬手抓着他的胸前的衣裳,差点腿软跪下,脸颊被他咬得又痒又疼,头一次见着这么动嘴的人,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给拍醒。
还没动手呢,余光就瞥到天上有一道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