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旦遗失,我可赔不起!”
吴仿闻言淡淡道:“我知你是修孔孟屈子的,如今既已离了朝堂,便把经世济民之心,且放一放吧!修一修五柳的《归去来兮辞》,或许能助你再进一步!”
赵琦闻言愣住。
片刻后,他说:“您也不必借钱了,我也不必保管如此贵重之物,便请您在我府上住下如何?如此一来……”
他话未说完,吴仿已经摇头。
“不可。”
“为何?”
“你虽身退,心却未退。自当年陈思故去,我便立誓,此生只做一件事,便是护侍这天下文运,除此之外,余事皆非我所该问。你心未退,便仍在朝堂,我若住在你处,便不得清净。”
赵琦无言以对。
他在别人面前,或可撒谎,或可故作从容,但在这样一位亦师亦友的“古人”面前,却觉得说不出一句谎话,甚而觉得毫无必要。
于是他叹了口气,瞥一眼那依然在竹篓上打瞌睡的鸟,道:“若是如此……我改日设宴,请了他来,与你们双方做一绍介,如何?”
吴仿闻言淡然道:“不必。只借了钱来即可。我无意惊扰于他。”
片刻之后,赵琦叹了口气,道:“也罢!”
却在这时,那吴仿忽然闭上了眼睛,赵琦正要说话,见状只好停下。
足足一盏茶功夫,他才重又睁开眼睛,侧首向西南方向望了一眼,感慨道:“真奇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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