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抗拒别人了,也会主动和人聊天…”
他的目光如阳光般温暾而热烈,唇还在说话。
她把这闹哄哄的火锅店切了一半,把热气腾腾的桌子切了一半,把蹦跳生动的他切了一半,最后是自己,切成一半、一半又一半。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比粒子还小。
|夜晚的后山坡有风,这是他和她的桃源。她坐在干燥的草地上,风与发丝暧昧。
她的目光眺望山下一片通明的城市,山川蜿蜒的黑包裹着婴儿般的春城。头顶一顶缺月,月光淡淡,她抱住膝盖,目光下的风景像个盛满灯河的青窑盌。
她开口了。
“我们分手吧。”
他坐着,双臂向后手掌撑着草地。抬头仰望月亮平静地问:“那男生是谁?”
“没有别人。”
他又问:“今天作业做完了吗?明天老师还要抽背诵。”
“…都做好了。”
“老师说的知识点你背完了吗?我这整理了一份,等回家时给你,还有你的卷子我看了,你还有没想通的地方吗…”
她看向他。“我说我们分…”
“你他妈闭嘴。”他突然转头凌冽地盯着她,打断她的话。
他第一次对她爆粗口。
她沉默地低了头。
风在继续,过了会儿。他的右手轻轻靠近她的左手,缓缓盖上,抬眸时目光柔得像月。
“今晚我们晚点回去吧。”
话完。他蓦然压她在身下,猛烈地吻她,从嘴唇咬到脖颈,呼吸粗乱。手指像狼撕虎嚼般揉她的胸,性器官一直顶弄她,像性交般上下摩擦。
她看他眼睛里泥水混浊,像要毁掉她、崩溃她。
她缓缓闭上眼。和他一起疯狂。
明白笑着,梨涡纯真。“枝道,你…变了很多。”
她怕见到他。
“还记得吗?以前的你很爱说话,性子又淘气,刚开始真让我头疼。你还喜欢玩游戏,玩得不好也骄傲不已,我也只好下载…”
更怕他嘴里的她。
“你也变了。”她笑着看他的手,手平放在桌上。“明白,还记得沙漠之花吗?”
他僵了,眼神缩了下,心脏紧绷。“枝道。对不起…我那时候…”
她打断他。“没事。都过去了。”
她看到他想摸她的手。刚碰到指头又缩回了。再没有初逢时说只有好聚没有好散的强横。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