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的联想,也就不会坏事。见温谅急匆匆的要走,突然嗔道:“干吗这么急,当我这里是酒店呢,办完事就走?”
温谅哪里不知道她又在故意撩拨自己,还说的这么暧昧,苦笑道:“姐姐,你就饶了我吧,再不回家我妈就要发飙了,惹恼了她,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哦。”
温谅走了好一会,左雨溪才想明白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只有惹恼了婆婆的儿媳,才会没有什么好处。先是柳眉一竖,继而扑哧一笑,在空白的纸上写上温谅的名字,拿起来弹了一下,恶狠狠的说:“惹恼了我,对你也没有好处!”
晚上九点,刚陪魏刚喝酒回来的夏富贵迷迷糊糊的往家走去,经过一条离家不远的巷子口时突然尿急,拐进黑乎乎的胡同里,拉开拉链准备放水。
背后一个声音传来:“夏富贵?”
“谁叫老子?”
夏富贵转过头,看到一双阴冷如毒蛇般的眼睛,猛的打了一个哆嗦,尿都被吓的倒流回去,正想大叫,一个布袋当头套了下来。
一辆金杯面包车随即开了过来,三个人手脚麻利的把夏富贵塞到车上,转瞬消失在夜色中。整个过程也不超过三十秒,很专业!
夜里十一点多,守在电话旁的温谅接到了左雨溪的电话。夏富贵小市民一个,被这样的阵势一吓,立刻竹筒倒豆子,交待了一干二净。魏刚确实有不少问题,厂里年轻漂亮的相好就有好几个,手头上也不干净。不过这些查起来有点慢,温谅笑了笑,准备直接给他扣个屎盆子,好好恶心魏刚一把,先搅黄了他的轻工局副局长的任命再说。
“左姐,咱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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