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您别是我后妈吧?我可发出警告了啊,就目前这种营养水平,到时候能考个及格就算不错了。”
被儿子一威胁,丁枚觉得挺有道理,从包里拿了十块钱递了过来,道:“自己出去买点好吃的……不过吃了这一顿,名次可要翻一翻,明白不?”
温谅拿着旧版的十块钱,怎么看怎么像假币,对着丁枚的匆匆而去的背影苦笑道:“这还不如我吃剩饭呢,你以为分数是起点币呢,一元顶一百用?”
温谅跑进屋给左雨溪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个地址让她告诉安保卿,然后前后脚跟着丁枚就出去了。远远的看见丁枚拐进了3单元,温谅笑了笑,刘芬老公是市委秘书一科科长,也是许复延的现任秘书张放,豆浆店开业那天跟魏刚起冲突时他也在场,戴着一副眼镜,没多少心计的样子。这次许复延去关山只带了温怀明,却没带自己的贴身秘书张放,这已经是近两个月来的第三次了。对许复延来讲,不过是此行所谋划的大事必须机密,少一个人知道总是好的,可对张放来说,却无异一次严峻的考验。
官场,流言可杀人的地方!
仅仅两天不到,张放已经感觉到同事看向自己的眼光充满了闪躲和揣测,平日里毕恭毕敬的年轻后辈们,工作时也有了抱怨和对抗,甚至有一次当面推掉了他布置的一个任务。张放没有发火,连他也不知道许复延究竟是怎么想的,也许从关山回来,就是自己被流放的那一刻。在这个世间最势力,也最残酷的地方,张放没必要,也不敢在此时得罪太多的人。他的沉默更加证实了人们的揣测,一个不受领导待见的秘书,在市委办的日子之艰难,可想而知。
又过了三天,张放终于忍不住了,迂回一下走起了夫人公关的路子。在官场这么多年,虽然心性没有改变多少,但手段还是不缺的,能想起这个法子,说明他还是用了心思。
温谅猜得到许复延的几分心意,知道他对张放还是基本满意的,但还没有真正的认同。所以接连几次去关山都没有带他,其中不乏考察的意思。如果张放耐得住流言蜚语,站稳脚跟,不被外界的压力和诱惑所摇动,总会得到许复延的赏识,从而得到一飞冲天的机会。
但如果他立场不稳的话,呵!温谅料定许复延派有人盯着张放的举动,一旦他有什么苗头不对,回来后立刻就要拿下这个人。
所以温谅也不怕他从丁枚嘴里打探什么消息,先别说丁枚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就算她知道,可你要是认为她大大咧咧好糊弄,那就完全错了。
出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