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温谅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刘致和的身影出现在三班门口。他拉着温谅到教学楼边上的男厕所门口,脸色带点为难和尴尬,道:“有个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温谅很少见一向牛逼轰轰的刘致和露出这样的神色,打量他一下,笑道:“怎么,把杨阳肚子搞大了?”
刘致和仿佛一张洁净的白纸上被泼了一瓶子墨水,激动的脸上肥肉一个劲的抖,怒道:“别用你那龌龊下流的思想来揣测我和杨阳的爱情!我们连手都没拉过,比24k金子还纯!”
“呵,致和,几天没见长见识了啊,连24k金都知道了?”
刘致和嘿嘿一笑,扭头看看四周,低声道:“哥们何止知道,摸都不知道摸过多少次了……我爸刚收了个24k金的大帆船,放在书房的保险柜,我偷偷玩了好几次了,那做工,那手感,啧啧……”
温谅脸色一变,眼神瞬间锐利了许多,刘致和吓了一跳,嘴巴立刻闭上,双手垂在腿侧一动不动。
不知何时起,温谅对他已经拥有如此大的影响力和震慑力!
“致和,刚才这些话出了你口,入了我耳,再不要让第三个人听到,明白吗?”
刘致和认识温谅以来,从没见过他如此严肃的跟自己说话,忙不迭的点点头。小教父虽然聪慧,但毕竟年轻,随着刘天来地位的变化,他从一个小纨绔变成小衙内,说话做事少了考量和顾忌,也在情理之中。
至于刘天来,这更是不能避免的状况,到了这个位置,有些人的有些东西不收不行,更何况温谅从没奢望刘天来会多么清正廉明。每个人生存在这个错综复杂的人际网络中,都有各自的应酬和需求,人无完人,不能求全责备。但问题在于,刘天来如今羽翼未丰,根基尚浅,真要将远大前程败在这些黄白之物上,未免太过可惜。
温谅暗暗寻思,也许该找个机会跟刘天来好好谈谈。
他的眼神柔和下来,道:“嗯,说吧,找我究竟什么事?”
响鼓不用重捶,刘致和何等样人,自然知道温谅说这些话其实是为自己好,心中全无芥蒂,道:“还是谈羽跟贝米的事,你记不记得我手下有个兄弟叫袁少杰?”
温谅点点头,那次在厕所刘致和带着一帮人堵住谈羽,为的就是帮袁少杰出气。
“我今天听张松说,昨晚贝米和袁少杰又上床了,谈羽应该不知道……”
温谅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曾探过谈羽的口风,知道那家伙对贝米用情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