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俊不可思议的望向安道全,心中实在难以相信,此人仅凭短暂的搭脉,便能一口说出自己这段时日以来所受的苦楚,当下惊愕不已,目光不经意落在胸前的创口之上,怔怔发呆。
见李俊如此反应,王伦暗道不妙,看他似已痊愈的模样,哪知此时伤势竟还没好完全!像他这样的好汉,日后可千万别落下甚么后遗症!
只见王伦当即用询问的眼神望向安道全,安道全叹了口气,道:“伤到经脉了!”
童威童猛相顾失色,急急上前扯住安道全道:“神医,万乞出手相救则个!”
“他的伤势拖得太久了,我尽全力罢!”安道全心知王伦十分关心此人病情,当下也不推诿,便出言请李俊去里屋榻上躺下,他须再拿脉思量一番。
童威童猛大急道:“都怪我等无知,只顾赶路,哪知耽误了哥哥伤势!哥哥若是有个甚么损伤,叫我俩日后良心何安!”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李俊该是个甚么命数,都由上天所定,哪里能怪你等兄弟!切莫这般作小儿女态!”李俊叹了口气,反而劝慰这两个生死相随的兄弟道。
童威童猛闻言大哭,却听王伦出言道:“安神医既然开口,那便是有治!童家兄弟稍安勿躁,且扶了李俊兄弟进去,等安神医最终有了结论再说!”
童威童猛这才慌忙醒悟过来,就要扶李俊入内。安道全紧了紧身上药箱,跟在后面。杜迁和王伦对视一眼,跟了上去,蒋敬朝着马麟责怪道:“你们一路过来,就没发现些端倪来?”
马麟叫屈道:“他一路上只如没事人一般,哪里看着像是受过伤的?连童威童猛都没有异样,我还以为他痊愈了哩!要不是此时听神医说来,小弟哪知这位哥哥如此能忍!?”
蒋敬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连李俊身边亲近如童威童猛二人。也未成及时发觉李俊伤势,如此哪里好苛求马麟?蒋敬叹了口气,当下拍了拍三弟肩膀,忽见候健有些拘谨的站在一边,出言道:“哥哥此时有事,好汉且稍待片刻!”
“救人要紧,救人要紧!”候健忙拱手道。黄门山二当家的威名他在江州时便听过。此时这般人物就站在跟前,对自己还十分客气,叫候健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前面的王伦听到蒋敬的话,止步回头,望着候健道:“多有怠慢,还望勿怪!”
候健见状。慌忙回礼,连称不敢,马麟在一边道:“哥哥,此人做得一手好裁缝,我见山寨里也没有这般的人才。便自作主张请了他一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