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当是放心的,就算是做梦,我也只敢做到这个地步而已。
人的梦,是可以有意识的去控制的,当人意识到这是做梦的时候,在自己的梦中他几乎可以无所不能。南时可以,但是南时没有。
能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不要给自己过多虚幻的希望,这样才不会在现实中太过于绝望。
背后破风声又响起,南时抱得越发紧密了,他安静的抱着他,承受着他应该得到的惩罚。
直到怀里的池幽随着景色一同溃散,南时孤零零的站在一片雾蒙蒙的天地中举目四顾,这里没有日月,也没有星辰,没有云彩,没有树木,没有池幽。
什么都没有。
梦境消散,南时才悠然转醒,他一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他怔怔的望着蔚蓝的天空,陡然就落下了泪来。
他反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等待着那一阵晦涩的情绪过去。
倾影到底给他喝的什么玩意儿,身上也难受得很,自小腹至后背都是一片滚烫,像是火烧一样。应该是鹿鞭又或者鹿血之类的大补药物吧?不然他反应不会这么大,明明他心里冷得和什么似地,那孽畜还是精神得支棱着。
他懒得再看,顺着早已敞开的浴衣探了下去,握住了那根物件替自己纾解。
其实有时候欲-望真的和想法没什么关系,男性的身体就是这样,纯粹就是生理上的反应,别说是吃了大补的药物,就是有时候不注意蹭到了,又或者精神紧张专注,都有可能起反应。
池幽在窗口静静地看着,南时入温泉的时候他就惊醒了,见南时睡了,他也便没有去打扰。
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从窗户里看一眼南时醒了没有,没想到就看到了这一幕。
池幽眉宇微凝,他倒不是故意看南时如何如何,这个情况他向来都是直接回避,只当无事发生,毕竟人都有欲-望,南时正直壮年,也无甚稀奇。既然看见了,看就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他却在想,好好的,他哭什么?
这有什么好哭的?
总不见得这不争气的玩意儿还嫌弃他自己脏吧?
他在心下暗自摇头,悄然离开了窗边,回了塌上,吩咐道:“叫郎中过来,将用药告知少爷。”
“是,山主。”清河在屋外应道。
南时本还在沉沦,突地听见池幽的声音,心下一颤,他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拍散了水面的脏污,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