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里寒光四射，只紧紧看着沈依妍，没有对她梨花带雨的哭付以半句真情实感的话要说。
沈依妍见他没有反应，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在这里单方面演绎着独角戏。
她有些尴尬地收回了目光，看着厉以寒，眼里带着星星点点的难过，更多的是纷至沓来的失控感。
她无法接受，在这样的情况下厉以寒不维护自己。
“以寒，你怎么不说话？”
她有些试探地看着他，眼里像要哭得很厉害。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到底谁欺负谁，或许还有待观察。你没有受伤吧？没有的话，就还是先回去吧，外面司机在等你，他会把你送到公寓，或者你想去哪儿，直接去就好了。”
厉以寒既没有相信，也没有维护。
他没有询问沈依妍为什么会来医院，只是找个理由，把她带走。
她直愣愣地看着厉以寒，被他略带冷漠的目光吓得不敢说话。
“可是以寒，我真的觉得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你就不能跟我说说话吗？”
她还是不死心，想要跟他撒娇。
林翡的耐心已经达到了极限，对他们二人厌恶至极，眼看着就要把他们双双赶走。
“不必了，剩下的等我晚上回家跟你说。”
他的眼里带着的淡淡的抗拒目光，让沈依妍感到陌生和恐惧。
他向来不喜欢把情绪表露，可是现在却看起来很是奇怪。
她没有说话，不想激怒厉以寒，也不想让林翡继续看笑话，便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拿起包倔强地离开了。
“厉总今天突然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林翡阴阳怪气地开口，没有再像上次那样把他赶走，她意识到，厉以寒才不是一个如此喜欢自讨苦吃的人，他这次过来，十有八九是有点事的。
“经过上次我不小心把你推倒，我已经第一时间去我们公寓物业那儿调了监控，但是事发的地点是监控死角，所以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我推倒的你。我没有想要推诿责任的意思，只是想跟你把这个事儿说明。”
厉以寒的话说得严肃，目光也带着决绝，让林翡发愣的同时，还隐隐约约觉得好笑。
她的心顿时一缩，当即便想到了当年自己和沈依妍的那件老故事。
“你走吧，我没有想要怪你的意思，反正我人又没死。”
她说的话难听又消极，但确实在理。
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