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说——咋了?你不满意老娘?
蒋傲胯下战马小跑着行至阵前。
做人留一线,也是为血亲积阴德。
少冲笑得残忍:“他们的人头!”
沈棠吐槽:“他还讲起故事了?”
眼前这名气息沉稳的青年文士,隐隐的,跟记忆中那名意气风发的少年文士逐渐吻合。一个被他忘记多年的名字又以强横的姿态跳入脑海,他又惊又怒:“你是——”
“交锋结果?”
蒋傲的声音竟能清晰传入每一人耳中!
嘿,还真有。
这时,黄烈帐下主骑,一员身着雪白武铠的年轻将领出列。观其样貌,貌似二十来许,但萦绕周身的武气与浑身气度,不似这个年纪能有的。此人刚走出来,连沈棠也为之眼前一亮——此人相貌俊极,与走异域叛逆风的公西仇相比,也丝毫不差什么。
“怎么会是第一次?”少冲这孩子很实诚,他指着沈棠胯下的摩托道,“这不是?”
沈棠:“……”
一般情况,武胆武者不会将事情做这么绝。两军对垒若俘虏对方老小,不是善待就是放了。因为风水轮流转,谁也不知道同样的遭遇有一天会不会降临在自家身上。
他看着联军五花八门的旗帜,口中不屑哂笑:“你们这些乌合之众,若有人想留一条狗命,最好这会儿就下马受降。因为,过了这会儿,你们再想求饶也不行了!”
联军各营埋锅造饭的时间各不相同。
一呼一吸,浊气吞吐。
那人抱拳沉声:“盟主,末将请战!”
黄烈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熟悉得很。
“盟主,让末将去杀了他!”
黄烈用怀疑的目光看他。倒不是想起当年的褚国三杰,事实上这片大陆风起云涌,天才数不胜数,褚曜又只是二十多年前出名的小国人物,除了经历过的老人,许多人连听都没听过。黄烈只是不相信,十六等大上造的蒋傲能有什么可嘲讽的黑料。
蒋傲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武将气道:“末将自知不是对手,但愿意以命相搏,替诸君消耗他的武气和体力!”
刳腹绝肠,以泽量尸。
但斗将的话……
免得一个个都以为他死了!
他起身冲联军众人深深作了一揖,深吸一口气:“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既然暴主德不配位,为何不能被他踩在脚下的草芥拉下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