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把泣露玉盒还给你。”
他顿了顿:“你不喜欢?”问出来,见她愣愣地看着自己,少幽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平静补充道:“好。”
琉双心里早就有一个疑惑,什么样的挚友,会把家底都掏出来送人。
要说少幽单纯,上辈子许多人事,还是少幽教她的。
包括两人路过扬州河,两人第一次听见墙角,琉双起身就要穿墙去隔壁。
少幽拉住她:“做什么?”
小仙草凝神听了听:“我听见那个女子叫得好痛苦,定有人在欺负她。少幽不是说,为善者,当扶弱,我去帮她教训那个男子。”
少幽脸色有些不自然,低咳一声:“别去,你好好坐着,她……不是在被欺负。”
小仙草很信任他,乖乖坐下,却疑惑极了:“为何?”明明就是很痛苦的声音。
少幽沉默半晌,才挤出几个字:“夫妻敦伦之乐。”
“敦伦之乐?”
他命令道:“封闭听觉,不许再听,也不许去看。你日后……日后就会懂。”
以前在琉双心中,少幽什么都懂,他就如同撑起在她世间的一根天柱,她敬仰他,无条件信任他,却发现自己未曾看透他。
“少幽,”她仰起小脸,“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男子会陪着女子百年,处处教导爱护,却不愿当她师尊?”
少幽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他思索片刻,答道:“许是恋慕。”师徒的名分,到底有悖人伦。
琉双猛然咳嗽。
她咳得小脸涨红,分不清自己那日得知晏潮生喜欢的人是自己惊讶,还是今日少幽口中恋慕二字令她震惊。
天呐,少幽他他他他……上辈子就恋慕她吗?
不是她没往那方面想,而是一开始,少幽就扮演了严肃的教导者角色,师者,传道受业解惑,少幽是她心中无拘无束,丰神俊朗的上古桃木神君,她一株傻愣愣的小仙草,从来没敢肖想他。
后来嫁给晏潮生,也不见少幽有何悲喜,她出嫁那日,他甚至帮着她梳发,为她送行。
她以前并不知道,双鱼佩和明玺珠原来那般珍贵,以为少幽送的普通新婚礼物。如今由少幽口中,亲自说出那个可能性,她整个人如同蒸熟的虾。
徽灵之心敏感,以前丧失的羞赧,如今铺天盖地而来。
夭寿啊,少幽竟然……她就不该问。少幽上辈子喜欢她,这辈子呢,她悄悄看他一眼,没了那层纱,她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