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些再回来,没有人知道她疯过的事实,这还不好?”
孟夫人闻言,渐渐冷静下来。她看着孟友德,悲伤地问道:“红锦在永宁公主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真的没办法给她报仇么?”
“报仇?”孟友德冷笑一声,那愤怒不知道是对永宁公主还是对他自己,他道:“永宁公主背后是成王,成王如今的势力连陛下都要忌惮,将来……。”他叹了口气,“民不与官斗,官不与君斗!”
语气里的无奈和悲愤,让孟夫人瞬间沉默下来。
屋里,床榻的一角,孟红锦紧紧抓着被子缩在角落,目光警惕的瞧着来人,道:“走开……走开!”
地上是摔碎的药碗,药汁撒的满地都是,一个丫鬟正弯腰收拾着地上的残局,另一个丫鬟正对着孟红锦轻声安慰:“小姐,没事了,奴婢不会害你的。”
“走开!”孟红锦尖叫一声,道:“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自从三天前孟红锦被永宁公主的人送回来,醒来后就是这个样子。
孟友德和孟夫人唯恐永宁公主对孟红锦用刑,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人检查孟红锦的身上有无伤痕,检查来检查去,并无伤痕,可孟红锦醒来后就成了这样,见人就躲,仿佛受了巨大的惊吓,不认得周围的人,好像连自己都忘了。
谁也不知道孟红锦在永宁公主那里发生了什么,这一切,只有疯了的孟红锦和永宁公主才能知道。没有人敢去对永宁公主兴师问罪,哪怕是孟友德,只要他还想要前途,孟红锦就注定要做无谓的牺牲。
……
公主府上,是和孟府截然不同的灯火通明。
厅殿里的妙龄舞姬们穿着薄薄的纱衣,轻盈起舞,白纱遮了半张脸,露出一双剪水双瞳,端的是柔情万种,皆朝厅中最中央的人投去。
最中央的男人,高鼻、深目、薄唇、浓眉,五官英俊,却因脸窄而长显出几分不好亲近的冷漠。
这便是成王。
“大哥觉得哪个好,就从我这里拿去吧。”永宁公主恹恹的道。
成王瞧了她一眼,道:“怎么无精打采的?”
“没什么有意思的事,当然无精打采了。”永宁公主支着脑袋,眼波柔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变得有些烦躁起来。
成王道:“前些日子不是把承宣使府上的小姐弄回来了,怎么还是无趣?”
闻言,永宁公主有些惊讶,道:“难为你竟然会留意这种事。”她剔着指甲,说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