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史蒂芬列嘴笑了，“力量可以决定他人的性命，也同样可以决定自己。你的速度确实很快，恐怕力量也达到惊人，就跟真正的超人一样。但电影小说没有告诉你，不能随便乱触摸黑巫师的身体吗？”
不好！
克拉克暗道不妙，立即抽身后退。
但还是晚了。
黑暗已经攀附到他的身上，并不断向全身蔓延，腐蚀着身体。
嗤嗤……
黑暗覆盖的地方冒着白烟，结实的皮肉一点点被腐蚀消退，就像是硫酸一样。
“你真的很强大。”
史蒂芬站了起来。
他一边从容地整理着装，一边淡然看着露出痛苦表情的超人，“一般人的话连灵魂都被腐朽了，你却还能支撑着身体，仅仅腐蚀了皮肉。”
克拉克没有理他。
他深深吸了口气，旋即对着黑暗覆盖的地方喷出寒冰吐息。
“呼～”
寒流吹拂。
黑暗覆盖之处，很快冻结成冰。
寒冰吐息？
史蒂芬呆住了。
旺达和皮特罗愣住了。
黑暗教团的人也同样愣住了。
紧身衣、s型标志、大红披风、飞行、超级速度、超级力量……
这家伙难道真的是超人？
克拉克却皱起了眉头。
尽管冻住了黑暗覆盖的身体部分，但黑暗却并没停止活动。
甚至，因为身体被冻住，机能下降。
黑暗侵袭的速度更快了。
史蒂芬回过神来，忍不住问道：“你难道真的是超人？”
“那又怎么样？”
超人抬起头来，不耐烦的反问。
“我艹！”
史蒂芬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作为法师，他们对于维度的认知远远不是托尼这样的科学家能比的。哪怕漫画中的人物来到现实，他们也不会觉得不可能。
但是，作为美国人。
史蒂芬也是从小看着超人长大的。
他小时候看漫画和动画片没有少给超人打气，叫嚣着让超人干掉坏蛋。
但现在，与超人为敌的正是自己。
这让他不免感到荒唐。
敢情我现在成了儿时讨厌的坏蛋大boss了。
“史蒂芬，别被感情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