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价交换。于是,他承诺只要路星河能健康出院,他就放他走。
尽管特助掺合在中间和稀泥,但路星河问楚淮南林有匪在哪儿的举动实在不符合常理,因此用不着他回答,旁人也能看出两人之间因为某种原因并没有联系。
沈听又问了几个在特助看来并不合时宜的问题,都被他一一打太极推了回来。
这个人实在碍手碍脚,于是沈听火气很大地请他出去。
特助站着没动,路星河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是连正常和朋友交谈的自由都没有吗?”
在痊愈之前,当然没有。
特助为难地立在床边,直到楚淮南也冷下脸孔才察言观色地道了声歉,暂时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没有他的限制,对话变得容易也愉快许多。
沈听同路星河讲了许多外界对他被绑架一事的讨论。
说到林有匪竟然挑这个节骨眼出境,沈听站在路星河的立场上,十分鲜明地表达出了对林有匪的不满。
“什么事能比你的命更重要呢?挑这个时候出国,地球离了他就不转了?”
路星河虽然和林有匪有龃龉,但这么多年也没在外人面前说过他一句不是。这个时候更下意识地反驳:“这不能怪他,又不是他的错。”
沈听一哂:“那他撇下你一走了之该算是谁的错?”
路星河无言以对。
一边的楚淮南见他不说话,便笑着打圆场:“当然是那个鹿秋明还有他同伙的错。”
沈听也笑了笑,话锋一转说:“听说鹿秋明的同伙是个精神病人。”
路星河并没有很惊讶。几天前,警察来过一次,在特助的陪同下给他做了笔录。因此对鹿秋明雇佣精神病人绑架了他的事情,他早就知情。
沈听见他没有反应,有些气愤地说:“说起来,那个病人以前还在康仁住了好长时间的院。”他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路星河,路星河还没来得及没接,倒被楚淮南接了过去,还美名其曰:“星河最近只能吃些清淡流食。”
实际上,是小心眼的资本家觉得自己都还没吃过沈听削的苹果,不能让路星河抢了先。
沈听没和他一般见识,他很清楚这种并没有损伤主要脏器的腹部枪伤,只需在手术后禁食十二小时即可,根本不存在短时间内都只能吃流食的说法。
他拿起另外一个苹果边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