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阿郁不是最清楚吗?”商君凛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沈郁身上。
像是带着火,想要将被注视的人一点点点燃。
沈郁被他看的坐立难安,走过去,遮住商君凛的眼:“我知道陛下不嫌弃,陛下不是想要我试衣服给你看吗,等哪天我兴致好,就穿给陛下看。”
商君凛当然不嫌弃他,沈郁比谁都清楚这点,毕竟有许多他至今不肯为商君凛做的事,商君凛为他做起来都毫无心理负担。
当然,要是商君凛能在做完那些事之后不与他接吻就更好了。
虽然每次都会在沈郁的强烈要求下,漱完口再来亲他。
想到这些,沈郁的脸更热了。
“阿郁在想什么,脸怎么这么红?”
绯色一点一点在如玉般的雪肤上晕染开,如春天里初绽的桃花,美不胜收。
商君凛舌尖轻抵上颚,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他。
眼见气氛越来越旖旎,沈郁不想一整个下午和晚上都在床上度过,想办法岔开话题。
“先帝留下的其他势力,陛下有眉目了吗?”
会处决越王和曾太傅,是因为他们知道,从这两人嘴里问不出什么有用消息了,既然无用,也不必继续留着。
若不是顾忌先帝留下的后手,商君凛哪会容忍越王蹦跶这么久。
“查到了部分,除了已经被顾淮清剿的,荀朝在越王封地附近发现了两万私兵,经查实,这批私兵与曾太傅和越王都没有任何交集。”
“如果曾太傅没有说谎,除去这两万,还有二十三万人下落不明。”
二十三万,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是一个小数字。
“还有,如果先帝手里有足够的兵马,为何后面要眼睁睁看着他国侵入大桓,夺走大桓的领土?”
一个皇帝,就算再昏庸,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当一个亡国之君,谁都想青史留名,而不是死后背负骂名,遗臭万年。
“也许,先帝手里并没有这么兵,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曾太傅心生忌惮,又或者,曾太傅在故意说谎,迷惑我们的视线,让朕心生忌惮。”商君凛提出其中几个可能。
沈郁想了一下,觉得在理,曾太傅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自己清楚。
“其他东西呢,曾太傅交代了先帝留下的钱财存放地,陛下可有找到?”
“能供曾太傅取用的那部分,被他用了大半,剩下的,朕派人取回来了,朕可算知道为什么朕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