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只想要这些吗?”他伏在男人怀里,说话时气息略显不稳。
“若朕要的更多,阿郁给吗?”商君凛贴着沈郁耳朵问。
环在腰上的手不老实动了动,被沈郁按住:“陛下都说了这些事是陛下该做的,怎么突然反悔了?陛下的金口玉言在这件事上不作数了么?”
“两者并不冲突,朕是自愿的,阿郁也是自愿的。”商君凛干脆连这只手一起握住,放在掌中把玩。
“今日已经犒劳完了,剩下的以后再说。”沈郁拿额头撞了撞男人肩膀。
“朕可记在心里了,阿郁到时候别赖账。”
“……知道了。”沈郁很想将顺杆往上爬的男人咬一口。
天气逐渐热起来,林家的事越来越明了,当年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的官员都得到了赦免,尚在人世的,由朝廷派了专门的官员前去慰问。
还在人世的只是少数,对此,大家不感到奇怪,先帝喜欢用重刑,当年参与进这件案子的官员或多或少都受了刑,加上心中蒙受的冤屈,贬谪、罢官后的长途跋涉,足以让他们的身体情况雪上加霜。
白启文便是其中一人,事发的时候,他只有二十岁,是一个刚入朝堂的小官,人微言轻,因为站队自家老师被波及,仕途尽毁。
被罢官后,他辗转各地多年,最终回到了京城,在西街开了一家馄饨店,安顿下来,朝廷为林家平反的时候,他就在等这一天。
带着民报,白启文独自上了山,在一处孤坟前停下,拿出火折子,点燃民报。
“几十年过去了,老师终于能沉冤得雪,恢复应有的名誉。”
同样的事,发生在各个地方,朝廷动作很快,商君凛下令后,各地官府都得到了消息,将朝廷的安排落实下去。
有平冤的,自然也有被重新追究的,犯错之人得到应有惩罚,是百姓最愿看到的画面。
白启文一人在孤坟边坐了很久,回去后,发现店里来了不少客人,有很多熟面孔。
“白老板,今日我们来吃馄饨,你可不能因为人多就撂骡子不干。”
吵吵嚷嚷间,白启文笑了,他现在已经没了年轻时的抱负,就像现在这样过着平淡日子也挺好的。
不远处,沈郁注意到这边的热闹,扯了扯商君凛袖子,小声问:“陛下,我们要不要去那边看看?”
“阿郁想吃馄饨?”商君凛看了一眼挂起的招牌。
不说还好,一说沈郁真有点饿:“生意这么好,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