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地步,不可能还察觉不到问题,但他不肯相信,沈郁会背叛他,毕竟从一开始,他就在沈郁身上动了手脚。
书房里,越王焦急地走来走去,几名心腹站在下方,没有人说话。这几天越王心情很不好,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被他处置的人太多了,无论是幕僚还是伺候的下人,都尽量在他面前少说话,免得因一句话丢了性命。
一名小厮走了进来,低声与越王说了句话,越王挥手:“今日到此结束,你们先下去,其他事改日再说。”
“是。”心腹们低着头退了出去。
转眼间,偌大书房只剩下越王一人,越王独自站了一会,书房的门被打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王爷。”
越王闻言转身,客套两句后,直接问:“你们之前说,用了那个东西的人永远不会背叛本王,现在本王问你,真的不会有任何意外吗?”
“一般来说,不会。”
“但本王觉得,那人已经背叛本王了。”
“王爷想要如何?”
“这是你们的失误,理当由你们解决,当初交易时,你们可是承诺过,这件事绝对会万无一失的,本王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必须将这件事处理好。”
“是,我们会为王爷解忧。”
沈郁依然忙碌,知道自己曾经被人控制之后,他不可能无动于衷,找到控制他的人成了第一要事。
不等他这边有结果,朝廷那边再次派人来,说查到了一点关于他刚来岳州时发生的事。
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沈郁再次出现在商君凛暂住的宅子里。
高大男人坐在桌边,手里把玩着一块木制令牌,见到沈郁,商君凛将令牌递到他眼前:“沈公子有没有见过?”
沈郁从男人掌心拿起令牌,细细打量一遍,令牌上刻着繁复花纹,有些眼熟,沈郁指腹摩挲,在记忆里搜寻有没有见过这样的花纹。
商君凛没有出声打扰。
不知过去多久,沈郁眸光闪了闪,他想起来了,刚来岳州那会,他在病中浑浑噩噩的时候,有个跟在越王身边的人腰上就挂着这样的令牌。
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沈郁问:“您是从哪得到的这枚令牌?”
“还记得关在地牢的那个人吗?从他嘴里问出不少有用的线索,顺着这些线索,我们抓住了一些人,令牌是这些人身上携带的,特意请沈公子过来,是因为我们从这些人身上知道了一些关于你的事。”商君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