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手册丢给了江离。
这个仓敷藏人,是个无可救药的武痴。
更重要的是,他的为人做派相当狂野,仿佛野兽般肆无忌惮,好像什么都敢做一样,完全没有道德的束缚。
“你又打算做那种事吗!”
江离还没说话,一直在旁边观望的绫辻绚濑终于忍不住冲了上来,看着仓敷藏人的眼神充满了仇恨。
“不打算迎战的话,就把他身边的人全部摧毁掉,逼别人和你决斗,最后连对手都不放过……你毁掉我家的道场,打倒了我的父亲还不满意,还想做到什么地步!”
嗯?
原来剧情线在这里吗?
听绫辻绚濑的意思,莫非仓敷藏人盯上了绫辻海斗,不择手段地摧毁他家的道场,逼他和自己决斗之后,还把绫辻海斗打败了?
“仓敷藏人。”
江离啧了啧舌,转头看向鲨鱼齿男人。
“你打得赢〈雷切〉吗?”
“……”
仓敷藏人将目光从绫辻绚濑身上收回,面对江离的提问却说不出话。
他要是打得过雷切的话,怎么可能止步于前八强?
“那你打得赢彼方吗?”
江离再度出声问道,彼方富婆就站在他的身边。
“……”
仓敷藏人依旧不曾言语。
贵德原彼方是b级骑士,而且能力压倒性地克制他这种近战肉搏系,真要是打起来多半赢不了。
“或者说,你打得赢我的师傅,斗神南乡寅次郎?”
最后跳出来的名字,无比的振聋发聩。
“斗神!?”
“对了,这家伙说自己姓南乡!”
“不可能吧,我们居然遇上这种铁板了吗?”
跟班们已经乱成一团,各个面有惧色。
仓敷藏人也是面色一沉,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身边除了他们,几乎没有什么其他人了。”
江离摇了摇头。
“少年人,我十六年前也像你一样嚣张,然后我现在已经十五岁了,人呐,就该对其他人多点尊重。”
他的口气很大,好像在倚老卖老似的。
仓敷藏人一时间有些没转得过脑筋来,没搞懂江离这话是什么意思。
“克劳德,他在咒你死……”
跟班中的一人凑了过来,悄咪咪地道。
仓敷藏人脸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