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师你不懂,他这种人没救了。就该骂狠点,让他长点记性。”
宋喻听了这番话,神情没变,把她的话当放屁。精致冷白的脸上,瞳孔浅透冰凉,抬头看欧依莲:“这些话你是不是对很多学生说过。”
欧依莲:“跟你有什么关系。”
宋喻嗤笑,语气嘲弄:“真是教育界的毒瘤,你那么爱趋炎附势,当什么老师啊,去给王家当看门狗啊。”
欧依莲恼羞成怒,气得脸发白。
宋喻已经不想听她说话了,冷静道:“被引到那间教室的是谢绥,被口头□□的是谢绥,甚至被迫反击的也是他。就王辞那些话,要是当时我也在场,他现在不是躺在医院,而是躺在墓地。”
“不去想着还学生公道,在这里帮忙颠倒黑白扭曲事实,甚至拉我下水。”
“欧依莲,你配?几年那个被你逼的差点抑郁自杀的女生你还记得吗,不知悔改,那你就去牢里反省反省吧。”
他眸光冷而利,通透似乎穿过她的灵魂。
欧依莲人僵冷在原地,死死盯着宋喻,眼睛瞪大,牙齿在颤抖。
是惊恐、是心虚、是难以置信——他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
王辞妈妈终于忍不下去了,“你什么意思?还想杀了我儿子?!”
墓地!
听到这种词,她一下子站起来,手里握着装开水的塑料纸杯,狠狠往前一浇,对着宋喻的脸。
骨子里的丑陋恶劣暴露无疑,咬牙切齿:“隐藏的杀人犯——贱东西!不得好死!”
水滚烫,浇到脸上注定会留下伤疤。
她突然发难。
宋喻还没回神,就看着水杯在空中旋转过来。
紧接着手臂被人一拉,后退一步。
有人站到了他的身边,一身冷冽,伸手利落地接住纸杯,毫无留情地反扔了回去。
王辞妈妈立马用手挡住了脸,但手背被烫红,眼睛也让热气灼得生疼。
“啊啊啊——”
欧依莲人都傻了,忙上去,取出湿巾:“王夫人,您没事吧。”
王辞妈妈气的浑身颤抖:“你完了!宋喻!没教养的玩意,我要你一家在景城都活不下去!”
宋喻冷笑。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高跟鞋踩进来的声音清脆,同时响起的,是女人冷若冰霜的话:“你要谁在景城活不下去?”
宋喻一愣,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