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参加比赛的事。
公司他也查到了,居然是一个做珠宝首饰的集团,旗下有几个子品牌,主打婚庆珠宝和轻奢时尚首饰。
这是一个家族企业,虽然他是总经理,那也是因为他爷爷属意他,其实里面还有不少叔伯和堂兄弟姐妹,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地方。
“难怪他有这样的感慨。”就算没有了原主,下面还有好几个堂兄弟可以上来坐总经理的位置,工作上他不是必须的。
事业是如此,亲情、友情和爱情,同样如此。
“他走了,地球照样转,也没人为他的死痛苦不已难以治愈。我走了呢?”
这个问题一下击中了任逸飞的心。
他以为自己已经刀枪不入,可是这会儿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说不出的伤心。他死了,会有人为他彻夜翻转不能入寐吗?会有人念他到一生的尽头吗?
会有人,因为偶然间看到他留下的遗物,突然痛哭吗?
“怎么突然就悲春伤秋了?都怪萨曼,乱立什么flag。”
萨曼要是不说那句话,他就不会多想。他要是不多想,就不会傻兮兮立遗嘱。他不立遗嘱,就不会想到死后的事情。
归根到底,都是甜品玩家的错!
任逸飞是一向不相信什么flag的,可是听到那句话的第一时间还是心惊肉跳。从来很理智的他才会在情绪作祟下做出那种愚蠢的迷信的决定:用flag破解flag。
直到现在,任逸飞都觉得自己当时一定被下了药,不然怎么会觉得,如果自己把他设置为遗产受益人,他就能活下来?
“甜品玩家有毒,他那香是迷魂香,让人智商狂跌。”他决定把这件事带进棺材里,已经蠢到难以复制,想起来都是一口血。
“睡觉!”灯一关,被子一裹,明天醒来他还是那个睿智又精明的他。
第二日他是在一阵让人昏昏欲睡的钢琴声中醒过来的,将月光曲设置为闹铃,原主好创意。
眼睛还没睁开,他的手伸进枕头下面摸了摸,摸到手机,打开,眼睛也眯开一条缝:“六点半?才六点半?”
这是小学生作息吗?
任逸飞哀嚎着从床上爬起来,两只手揉揉脸,终于找回一点冰山的状态。等他拿着今天要穿的衣服进去刷牙洗脸后,出现就完全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冰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