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这种调情的话,董瓷听过太多。
“到这来。”
董瓷快步走了过去,却因为走太快,没留神岸上的水渍,光脚自然是不防滑的。
好。
裴赐臻感受着怀里娇软的身体,他唇边带着戏谑的笑“是挺有诚意的。”
眼看一个趔趄,人就要栽倒。
顾夫人脸色一变,还没发作,对桌的黎敏就冷道“这话我可不爱听,以后也不想听。”
当时董瓷就猜想,能拥有这样身材和光泽皮肤的男人,背后一定是藏着极强的自控力。
果然,她刚出电梯,楼道就站着两个保镖,看着不是黄种人,显然顶层全被那大少爷包了。
几乎马上,那边就回复了。
乖。
或许是她活了那么大,都没人和她说过的东西,这个男人却把她当成小孩儿。
裴赐臻暗暗自嘲,嘲完了还是没舍得再折磨她,打完手里这牌就站起了身。
没心就没心吧,人必须得是他的。
大家还挺诧异,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不打了,不过要让裴大少陪着打下去,那面子还真不够大。
形势比人强,做人当然要识时务。
然后就从从容容的离开了。
失重的那刻,董瓷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抱住了裴赐臻的脖子。
裴赐臻其实是个极端自律的人,即使他不说,董瓷也能从很多细节看出他受过严的教养。这种教养促使他保持清醒,远离所有会麻醉他的东西。比如酒精。
董瓷忽然想起南半球的那个夏天,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董瓷戴了眼镜口罩,这是习惯,其实她不太担心遇到外人。以裴赐臻的性,他洗澡的地方不可能有别人。有也只会在门口。
董瓷深吸了气,反而冷静下来,她动作流畅的吃牌,还带着自然流露般的欣喜,让人信服。
裴赐臻现在
偏偏又不过火,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董瓷,他可以随时掀翻这盘棋,即使他现在没有。让董瓷在一次又一次的摆平中提心吊胆,等她到达临界点,等她忍无可忍,等她自己掀桌子。
铃声一响,她假装接起了电话,“喂,啊,是孙导啊”
逆光中,裴赐臻的眼眸外的亮,目光也锐利了几分。
董瓷看上去也和太太们一起谈笑着裴赐臻,其实人一走,她就抽干净了力气。
空旷的室内响起一个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