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大通,王桩的家人也不懂,秦长青就化繁为简了,“就是,七天之后如果伤口愈合了,您老就等着抱孙子吧。”
或许是因为赵德全等人,有心里有点虚,最后还借调了一位有“主刀经验”的太监过来。
只是让秦长青奇怪的是,这个常乐真他妈的是个人才,在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居然像模像样的包扎,还在上面流出一个孔,防止尿不出去。
一千多人,岿然如山,整个校场都散发着一股让人窒息的杀气。
可高度酒搬到了军营,经过军医每日消毒,每日换药之后,没有一人伤口发炎。
秦长青开始调整铜镜的角度,光源都对准了王桩的腰部,走近手术床感受一下,光线一点都不刺眼。
“秦相公谬赞了,哪年我都要切百八十个的。”
秋风萧瑟,沙场点兵。
药劲儿上来之后,秦长青开始指导,什么是环切术。
哎妈呀!
说话间,常乐瞥了一眼正确位置,微微有点小失落:最不成功的一次了,那活儿计还在……
介绍完毕之后,大夫们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可病人确只有一个。
李银环带出来的兵,全都是精英。
王桩,就感觉喝了药汤之后,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了,正确的位置上,还伴随着一阵阵的疼痛,双手死死的抓住手术床上的床单,眉头皱的死死的。
切完之后,鲜血淋漓。
“我糙,停!”秦长青急忙喝止,“你想把整根儿都切下去吗?就上面,我划线的位置。”
几日前,有军卒受伤,换做平时,行军散洒在伤口上,发炎不发炎就听天有命了。
赵德全,带着十名太医署的官员来了。
李焕儿扶起王桩的媳妇,“真想报答,你就好好的学习炒茶的手艺,将来没准也是一个茶行的掌柜呢。”
赵德全还是不敢,看看身后的那名太监,将刀递了过去,“常乐,你来!”
秦长青忙活着给这群大夫洗脑,可王桩却像是一个待宰的小白鼠。
赵德全自认为自己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可面对这群人依旧是胆颤心寒。
秦家庄,无菌消毒室已经建成。
“切!”
嗯,必须要找秦相公好好的研究一下。
棉花沾着烈酒开始消毒,因为有止血带嘞着,不需要担心有太多的血浆冒出来。
“一名伟大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