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跑出来,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没什么大碍。”赵铁匠粗声粗气的回道。
“水……水……”苏唐发出呻吟声。
“嘿嘿……这次钱彪要倒霉了,不拦着苏少爷胡闹,又没有保护好苏少爷,等他回来,朱儿姑娘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不过,朱儿说的那些话,让苏唐感觉到很内疚。
苏唐听到的声音非常杂乱,但他发现自己从没如此清醒过,一颗心犹如一面纤毫毕现的明镜,对每一缕声音都能做出迅速而又准确的判断。
果然,朱儿姑娘再不提备车的事,把其他人轰出去,只留下可儿,两个人开始给苏唐脱衣服。
“凭什么?他小老婆是人,我们少爷就不是人?!”朱儿姑娘更怒了,喝道:“备车,我去找许大麻子讲讲理!”
苏唐知道这样下去可能要坏,以他了解的朱儿的xing格,十有**真的会跑到许村头的家里去论理。
“天……这不是苏少爷么?咋搞成这样子了……”
女人真麻烦啊……苏唐的眼皮眨动了一下,哭倒是没错,但总得先把我收拾妥当吧?如此赤身露体的晾着,成何体统!
苏唐感觉到几双手把他抬起来,放在一个宽厚的背上,不用睁眼睛就知道,背着他的人肯定是小林堡的赵铁匠,别人的肌肉不会有这般结实。
“少爷怎么了?钱彪呢?钱彪在哪?给姑nǎinǎi滚出来!!”
这时,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声调很高,而且她一开口,周围一下就变得安静了。
片刻,苏唐距离小林堡外的农田越来越近了,有些农夫已经注意到了苏唐,直起身向这边张望着。
苏唐的父亲叫苏项,应诏出征,不幸战死沙场,苏唐的母亲闻此噩耗,当即一病不起,身边没有什么亲戚,得力的管家又出远门行商,临终前只得把朱儿和可儿两个陪着苏唐一起长大的侍女叫到床边。
“朱儿姐,不要咒少爷,不要……”听到朱儿说出这么狠的话,可儿吓得脸sè苍白。
苏唐已昏迷不醒,没办法配合,不过他的衣服破烂到了极点,朱儿和可儿没费多大力气,便把苏唐剥得一丝不挂了。
用好听的话说,苏唐很心善,用难听的话说,苏唐总是傻乎乎的,根本镇不住在小林堡生活的人。朱儿的年纪比苏唐大一岁,比可儿大三岁,似乎是因为夫人临终前依然死死抓住她的手,让她受到了巨大刺激,所以她在一夜之间突然长大了,禀xing变得越来越尖利、刁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