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短的东西越不柔软,越使不上柔劲,刚才小野持长正是因为手中竹条过短,因此一鞭子抽得陀螺都飞蹦了起来,而此时这陀螺刚劲太强,自己若是以刚克刚,这陀螺必碎,那自己就算是输了,因此小野持长特地又取了一根长竹条,柔劲一发,轻飘飘的抽了这陀螺一下,一下将这陀螺改变了方向。
场上各派的修行人知道这是一场极为巧妙的斗法,考验的是两个人对于力量的精妙运用和把握,无论哪一方,稍有不慎便会落败,因此紫苑和小野持长,一个站着轻描淡写的挥舞鞭子,一个蹲在地上神情严肃的挥舞竹条,两人来来去去,动作简单,可众人却看得津津有味,不敢喘气。
有年长的长辈便立刻借着这个机会对自己的晚辈们评点两个人的发力技巧和应对策略。
这些晚辈修行人虽说也是修行界的佼佼者,但他们哪里见过这样别开生面的斗法,一时间看得津津有味,听得更是入神。
可场边的刘春平等人却是闲得蛋疼,他们哪里看得出其中的奥妙和门道?
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一个美得冒泡的大姑娘和一个无聊得蛋疼的老和尚在场中你来我去的抽陀螺!
而且两人一抽就是半个多小时,场边的翻译和当地的官员看得昏昏欲睡,就连刘春平看了一阵后,他也忍不住了,不悦的发作道:“这帮家伙搞什么?这些日本人也是的,千里迢迢跑到龙虎山来跟人玩陀螺?有病么?”
他正想着,却见场上众人无不聚精会神的看着两人,他觉得无趣之极,不停的打着哈欠。
张灵敏锐的看到他这不耐的神情,便忽然心中一动,对身边的弟子邹萍说了几句话。
邹萍眼睛一亮,笑吟吟的走到刘春平跟前,笑道:“刘施主,你远道而来,一定很疲劳了,要不要我给你们找一个休息的地方?”
刘春平面色一喜,但他却没有立马答应,反而目光向场上扫了一眼,邹萍察言观色,笑道:“刘施主你请放心,我们又怎么会是不知分寸进退的人呢?”
刘春平心中一动,暗道:料这帮家伙也不会不知道好歹,原本以为他们斗法会有好戏可看,谁料无聊得如此蛋疼,真是恼火!这种斗法,不看也罢!
想到这里,他呵呵笑了起来,对邹萍点了点头:“那就请你带路啦。“
邹萍心中大喜,连忙带着这帮瘟神也似的官儿们一起下了山。
而此时场中的紫苑一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她见刘春平等人离开,嘴角顿时流露出一丝笑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