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点!”
司岍早已只剩下遵从本能的挺动,沉繁枝说什么他都一五一十地照做不误。
就连有没有戴套,什么时候射给她,他都抛之脑后。
只剩下最直白的抽插、挤压。
最后他碾着她的花心,趁她又是一轮潮涌,扣住她肩膀,马眼一松,灌了她一注又一注白浊。
司岍再次醒来时,阁楼的天窗外,已是繁星点点。
他感觉额上有些湿湿的,正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