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怎么可能乖乖听你的话,放你走呢?”
沉繁枝因他的触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太诡异了,这男人。
今天简直都不能用腹黑水准来评判他了——
已经上升到了病娇的地步。
皮笑肉不笑,还像狩猎似的,满眼玩味地盯着她看。
沉繁枝后知后觉,活在司岍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好像被她无意间激发出来了!
她害怕地后撤身体,双唇嗫嚅,“我没有、呀!”
这种时候,她(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