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虞又一次爬起来洗裤子了。
做梦的感觉又快乐又充实,也因此醒来会不自觉怅然若失,然后察觉到梦境内容再度暴走。
要是不觉得愉悦还好,要命的是感觉到愉悦,却又排斥着那种体验。
骆虞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这一切没道理。
虽然池穆长得帅,但是他真的没想和他搞啊。
破解不了自己奇奇怪怪的梦境,骆虞决定还是先绕着池穆走。
他不再找池穆麻烦,也禁止丁睿思在自己面前提起池穆的名字,就算在走廊上和池穆擦肩而过,也完无视对方,把对方当空气。
又一次擦肩而过,池穆站在原地,看着骆虞远走的背影。
汤月叫了他几声,他才恍然的回过神。
汤月:“老大,怎么了?”
池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摇了摇头。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去看医生了。
最近他出现了很严重的幻觉,甚至蔓延到了梦境里。
每一帧画面无一不是和骆虞有关的,凌然桀骜浑身带刺的少年,在他怀里靠着,又或者是抵着他,诱惑又勾人。
时而主动,时而被动,调动着他的情绪,让他陷入情潮,但梦醒却又察觉到场景的荒诞。
他不自觉的留意着对方的眉眼,殷红的唇,纤长的身量,柔韧的腰,萌生延展出难耐的病态的渴望与占有,将对方划为所有物。
但池穆知道那不对,骆虞并非属于他,甚至还讨厌他。
池穆轻吐出一口气,转身进了教室里。
骆虞和池穆这种谁也不理谁的状态,最高兴的莫过于班主任了。
她之前最头疼的就是班上的刺头儿和好学生打架,她也和池穆谈话过,让他不必理会骆虞,但是池穆都给她挡回去了,她也找骆虞谈话过,可骆虞根本不听,让她愁的不行。
虽然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个情况她还是乐见其成,可班主任不知道,这看似太平的情况下,不太平的很。
骆虞的火气不能往池穆身上撒,精力无处发泄,只能往武馆跑。
冬冬他们被练的苦不堪言,骆虞只好对着沙袋打。
丁睿思仿若一条咸鱼躺在地上,看着骆虞那吓人的架势心有余悸,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骆虞这么躁动,难道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吗?
丁睿思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虞哥啊,别练了,你这都练几个小时了,咱们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