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月醒了?虎子疑心是自己听错了,连忙俯下身去,唤了两声:“月月,黄丫头,你可是醒了吗?”
赵月月依旧没有睁开眼,却是用一种有气无力的声音缓缓开口:“虎子!是你吗虎子?我好害怕,我还以为我死了……”
虎子一时又惊又喜,伸出手去,轻抚着赵月月的脸。却又怕颤抖的手伤得赵月月疼痛,想要收回来。没等他把手撤回去,赵月月的手便是按在他的手上。
虎子此时的心情难以言明,泪水直接蓄在了眼眶里。心想着:莫非还真有“冲喜”这个说法?有一桩喜事,便是能消解厄运了吗?
“小老虎……”赵月月轻声叫道。
“我在这儿。”虎子连忙答应。
“你为什么……”赵月月的声音陡然上扬,带着几分笑意,“不愿与我圆方呢?”说话间一睁眼睛,露出了一双琥珀色的竖瞳,闪着森森寒光!
虎子赶忙抽手,自袖中甩出了一柄小刀,反手持握,拉开了架势!
“哎呦……你还想动手啊?”“赵月月”懒洋洋支起身子,打量着身上的衣裳,啧啧称赞,“赵宝福粗手粗脚,却是生了个水灵灵的丫头,她穿上这身衣服,可是真好看。有的时候我都怀疑,月月这姑娘,不是他赵宝福的种。”
“胡传文?”这声音还是赵月月的,虎子有些拿捏不准。
“不是我还能是谁?”胡传文借着赵月月的身子,伸了个懒腰,又躺了下来,“好些日子没上她的身了,灵窍都有些闭塞了。”
虎子微微皱了皱眉头:“赵月月现如今昏迷不醒,你胡乱上她的身,怕是要惹出什么祸事来!”
“不愧是做了新郎官儿的人,”胡传文打量着赵月月擦了红的指甲,“这还没怎么样呢,就知道心疼自个儿媳妇了。你放心,这是我们自家的弟马,我们自然会心疼她。有我们家黄大奶奶日夜照顾,赵月月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我上她的身也是为了给她疏通灵脉经络,免得躺得久了,人也就锈住了。”
“你说黄丫头的伤好了?”虎子闻言一喜,“也就是说月月快醒了吧?”
“哪有那么容易?”胡传文声音冷了下去,“当时她本就受着伤,强行唤我上身救下你的命来,神魂受损。经络灵窍都好修复,与肉身受损没什么差别,可是这神魂却不是谁都碰得了的。按理来说,这丫头现在就应当醒了,可她偏偏不愿意醒过来这谁也没辙。”
“你们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守着?”虎子还是心有疑虑,“如果赵月月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