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炮火连天,山崖下的咫尺之地,却是春色难言。
如泣如诉的呢喃和喘息,并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
祝曲妃比较莽撞,今天反正豁出去了,便很粗鲁的扯开了曹华的衣服。不过她虽然知晓男女之事,调情亲热也知道怎么做,但从未亲身经历过。
忽然亲身上阵,本就心里慌的紧,那里会慢慢循序渐进。
曹华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祝曲妃便直接傻乎乎坐了上去。
结果曹华倒是没啥,反倒把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半天没缓过来。
曹华挺喜欢祝曲妃的性子,却没想到她这么彪悍,此时也没在抗拒,只能轻声安慰起乱来把自个折腾哭了祝曲妃。
祝曲妃缓过来后,便也放弃了自作主张的想法,仍有他缓慢而温柔的安慰。
两人逐渐渐入佳境,祝曲妃坐不住了,抱着曹华的脖子趴在了怀里,或许觉的胸口有些硌人,抬起小手拨开曹华挂在胸前的玉坠儿。
只是手碰到小巧玉坠儿后,祝曲妃便是一愣,觉得有些熟悉。
稍微清醒过来,她擦掉玉坠儿上沾染的血迹,借着朦胧微光打量了一眼,却见上面刻着‘笃行’二字。
祝曲妃先是疑惑,继而错愕,身体猛地僵硬。
本来潮红的脸儿,逐渐转为苍白,连曹华的话语都没听清。
“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这儿?”
祝曲妃赤身坐在曹华身上,身上香汗淋漓,脸上却再无那股媚人意味。
曹华抱着她的纤腰,略显无奈:“早说了我和谢怡君平辈相交。”
“你...你没说玉佩在你这儿...”
祝曲妃脸颊发白,近乎仿徨无措。
玉佩是镇远镖局的家主送给她的满月礼,经历祸事之后留下的东西便只有这个。
她当年在江南闯荡,遇上了十四岁单枪匹马出门闯江湖的谢怡君。
当年她二十二,便收了谢怡君当徒弟,还收了笔很重的拜师礼。
二人在江南生活了两年时间,祝曲妃发现自个捡来的徒弟有些厉害,根本没啥能交的,只能四处走动,把谢怡君引荐给各方的江湖名宿。
祝曲妃无依无靠,被一个很贴心的徒弟照顾了两年,连洗衣做饭之内的都大包大揽,心里自然是心疼喜欢到了极点。若非如此,也不会得知谢怡君在京城有难的消息后,千里迢迢从江南跑过来。
分别之际,她没什么出师礼,便把贴身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