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染认真地反省了一次什么叫做自讨苦吃,好不容易再次偃旗息鼓,这回她把自己给遮得严严实实的,又不气馁地跟身边的虎夫提起之前的话题:“我要把孩子给接回来。”
君慕凛瞪了她一眼,磨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头在想什么,反正我说不准就是不准。染染,之前你都说过,孩子需要童年,你不能在他们这么小的时候就总让他们读书,他们也是要玩乐的。红家的气氛多好,那么多舅舅小姨陪他们玩,他们很开心啊!”
“可也不能一点儿都不学啊!至少玩一天学一天总可以吧?”
“现在就是玩一天学一天啊!”君慕凛坐起来跟她仔细掰扯,“我已经着人去打听了,他们在红府就是玩一天学一天,学的时候是红忘亲自教,红忘的学识你是有数的吧?没有人能比他教得更好了。所以染染,就让他们留在红府好好学习吧!”
白鹤染觉得就这个事儿是说不明白了,干脆头一蒙,闭眼睡觉。
次日清晨,皇帝去上早朝了,她觉浑身酸痛,不愿意起来。
默语放轻了脚步走进来,还没等到榻边,就听帐幔里传来她家主子懒洋洋的声音:“默语,给我倒点水,我渴了。”
默语赶紧去桌上倒水,水是凉的,便道:“奴婢去换点温水来,小姐再等等。”
这么多年了,她依然习惯在没人的时候称白鹤染为小姐。这个习惯她改不掉,迎春也改不掉,就连冬天雪也是叫主子,皇后娘娘这个称呼只是用于人前,叫给外人听的。
白鹤染没那么些讲究,伸手拉了帐幔,“没事,凉的解渴。”
默语也不坚持,倒了水递给她。见她喝完,便小心试探地问:“小姐,奴婢瞧着您这个状态,该不会是……又怀了吧?”
白鹤染一哆嗦,水都洒了一半,“别瞎说,我吃着药呢,不会再大意了。迎春呢?回宫没有?”
默语摇头,把水接回来搁到桌上,又把洒到水的地方擦了擦,这才道:“这不是到月底了嘛,铺子那头都在报帐,迎春姐一直都在外头忙活着,没顾得上回来。小姐找迎春是有事吗?要不奴婢一会儿出宫去,把她叫回来?”
白鹤染摇头,“不急,让她先忙铺子的事,是我自己忘了日子,没想起来已经到月末了。”
说完,突然仰起头,冲着大殿上方喊了一嗓子:“我都二十五了,已经有两个孩子了,迎春比我还大几岁,可不能再这么耽误着。宫里有个侍卫我瞧着不错,待迎春回来我同她说说,要是她也